谷三儿刚在撬门的时候就露了一手,所以现在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想来试试,大家也没觉得很惊讶。倒是李子安还是多少有点儿小吃惊。他没说话,而是朝着谷三点了点头。谷三立刻就走上前来,许敬文也拍了拍鼓三儿的肩膀,以示鼓励,随后退到一旁。
谷三儿来到了浦久保彰的面前,先是用手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然后又放在他手腕上给他号了号脉。其他人都不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谷三的动作。倒是许敬文看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一次精光,许敬文可以肯定这个谷三儿还是真有本事的,比较懂行。许静文刚才用的是点穴的手法,其实刚才那种疼痛的反应,一般人是绝对扛不住的,没想到这个浦久保彰竟然宁愿死也不肯屈服。
谷三在检查了一下浦久保彰的脉搏后,觉得条件合适,于是开始出手了,他用的也是点穴的功夫。但是他在点穴的同时又加上了一些手法,其他人是看不懂的,但是许敬文毕竟是有这方面的功夫的。所以他看向谷三的目光越发的明亮,心想这小子还是真的是个练家子了,不禁你心里头对这个小伙子增加了不少的好感。他心里突然也有刚才和谷三一样的想法,就是两个人想交流交流,切磋切磋。
再说这边谷三在操作完了之后就后退了一步,静静地看着浦久保彰,而浦久保彰看着退后一步的鼓三儿心里有些打鼓,这小子在干什么?因为,此刻他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包括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也看浦久保彰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于是大家都在这静静的看着等着,就因为谷三之前的出色表现,所以大家这次也没有小瞧他。虽然很多都是外行看热闹,但是从人家的动作和出手就一看那就不是乱来的,还是真的有两下子的。尤其是许敬文对谷三这次的出手还是有很强的信心的。
正当大家都在这儿观看的时候,浦久保彰忽然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在叫,肠子在好像不受自主控制一样的在蠕动,瞬间感觉肛门就憋不住了,随后就听到“噗嗤”一声,紧接着一股恶臭就在屋内弥散开来,然后就肉眼可见的稀稀的大便顺着浦久保彰裤脚就留了出来。李子安等人看到已经无不用手捂住鼻子,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只有谷三在坚定地用眼睛在盯着浦久保彰一动不动。
而浦久保彰努力的想憋住,但是他就是憋不住,还是噗嗤噗嗤了在往外拉,顷刻间,地上就留下了一滩大便。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恶臭。连锦官觉得隔着屏幕都能隐约闻到一丝臭味,嘎嘎。。
拉就拉吧,关键还丢人,身体里还难受。在拉大便的同时,肚子里的肠子好像那种绞来绞去的痛。那种痛也是很钻心的,而且很难受,不至于让人毙命,但真的就是很难受。而且作为日本特工人员来说,浦久保彰是一个有尊严的军官。虽然现在是封闭场所就封闭的几个人,但是他感觉他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他有点儿羞愧的无地自容,此时此刻,他真的想剖腹自尽。可是现在的情景让他根本都求死不能,他甚至想刚才之前那个人弄他的时候,他不不如死了就算了,哪想到后面搞得他这么遭罪,这么难受,而且这么受羞辱。
难受,难受太难受了,瞬间没到两分钟浦久保彰感觉自己就拉虚脱了,而且还在拉。关键,这个时候他感觉他的膀胱好像也有了反应,而且也不受控制,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念头刚出现,小便又开始失禁了。瞬间裤脚里面又开始尿上了。。。我去,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那就是大小便失禁,正常的大小便失禁是不会像这样一直不受控制源源不断的在排泄的。他这个用大小便失禁来形容好像都有点儿不准确,准确的说应该叫尿崩屎崩!
这种感觉的特么简直比刚才那种纯疼痛要难受的多,而且心理上的折磨更难受。浦久保彰更愿意忍受肉体上的折磨。但是作为尊贵的大日本关东军军官,他是不会轻易屈服的,他还是要坚持,他还是要忍住,哪怕敌人用再卑劣的方法再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他,他也不会屈服,也要忍住。他不断地暗示自己,不断的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我要坚持住,不能屈服。我要坚持住,不能屈服。
但是往往事与愿违,他一边儿虽然这么想,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点儿都不受控制。屎尿还是源源不断的在排泄着,对面的谷三不得不往后面退,因为拉的太多了,如果不往后退的话屎尿会粘一脚。。。
就这样,浦久保彰的意志一直在与自己的身体做斗争,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就是控制不住大小便。想死还死不了,想控制还控制不住,作为一个尊贵的关东军军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简直对他的自信心,对他的尊严是残酷的摧残。对浦久保彰来说,他宁愿接受那种残酷的刑罚,无论是打他还是给他上其他的重刑他都觉得无所畏惧,都可以坦然面对,哪怕打的他浑身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和此时相比他都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更幸福的体验,可是现在的感觉对他而言这是一种绝望,让他他丝毫没有对抗那种乐趣。面对敌人严刑拷打他还能用蔑视的目光来看着敌人,来显示自己的坚强和勇敢。但是现在,他连使出挑衅的眼神好像都没力气了。因为他感觉浑身上下只要是其他任何地方,哪怕是眼睛想用一点儿力气的话他都会拉的更凶,尿的更凶。。。
浦久保彰坚持了一小会终于感觉实在支撑不住了,不住的默念,“我是真的不行了,请天皇陛下一定原谅我的懦弱!”
此时此刻的他虚脱的脸眼皮已经都没办法抬起来,他努力用尽自己最后仅有的一点力气发出声来,“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