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金瑶的确十分与众不同,难道她不是人,是个妖精,会蛊惑人心,不然自己为何对她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呢?
夏元灿一人趴在暖榻上胡思乱想,门外有声响,门并没打开,而是捅破了纸窗,飞进一张揉成团的纸。
夏元灿忙揭开衾被,从榻上下来,靴子都没来得及穿上,跑过去将地上纸团捡起,打开看了一眼,不觉脸色大变,不顾背上的伤,穿上衣服和鞋袜,拿起架上放着的宝剑,匆匆出门。
金瑶三杯酒下肚,心口就像窝着一团烈火,把整个人烧起来,浑身燥热不安,怎么回事?都说酒后乱性,自己这是孤单太久了吗?
金瑶已春心萌动,好像吞下一根钩子,吊着她的心。
“该死,怎么回事?”金瑶暗自忍耐着,想一些别的转移注意力,但根本没用,这不是人为能控制住的。
金瑶叫了几声“雪桐”,想让她给自己打盆冷水洗脸,冷静一下。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金瑶手撑着额头,正努力的跟自身不正常的反应做着斗争。
一只手搭在金瑶肩上,金瑶感觉触电一般,整个人沸腾起来。
“金瑶,一个喝酒,不闷吗?”
金瑶回头,见到夏汩羽站在身后,吓得站起身,踢倒了坐凳。
“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金瑶说话都带着娇喘。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很热吗?”夏汩羽笑眯眯问。
“你···”金瑶看着夏汩羽色眯眯的表情,那双贼眼把自己上下打量着,恍然大悟,“你给我下药了。”
夏汩羽自在的坐下,拿起酒瓶:“桃花酒最适合桃花般的美人,喝了之后,春心荡漾,桃花盛开。”
“出去,”金瑶道。
夏汩羽拿起筷子夹着菜吃,慢悠悠道:“我出去了,谁帮你解毒啊?”
“这是毒药?”
“合欢散,是男欢女爱必备良药,怎能说是毒药呢?”
金瑶难受的不行,转身回到床上躺下,抱着被子身子蜷缩着,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夏汩羽走到床前:“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无耻,”金瑶恨不得想杀了夏汩羽,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但是···但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心中的勾子越来越用力,这种感觉太煎熬了。
“没有人能抵得住合欢散,就算你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受不了。”
金瑶不管了,从床上爬起抱住夏汩羽,气喘吁吁道:“公子不就是想得到奴家吗,何必用这种手段,奴家从你就是。”
夏汩羽低眼看着金瑶,用手捏着她火烫的脸蛋:“你看你这骚样,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瑶现在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她根本不在乎眼前是谁,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