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这平凡的两字谁知道承载了多少悲痛,又有多少人为了这区区两字搭了自己的命。
狄安娜凶猛的灌酒,两肩的秀发遮挡住她的表情,“蒂娜,你,我们会有这么一吗?”
“狄安娜,有啊,当然,你要相信我们是可以的,就要三年而已,我们那时候去哪里都可以,没有人再管束我们,没有人能再次威胁恐吓,就连空气都是自由的味道。”
曾经,她和蒂娜是一样的想法,多做些认为就是为了早点脱离组织,从而做一个干干净净的正常人。
可是,“咳咳咳,”狄安娜抱着酒瓶不停的灌自己,能想象的到吗?
那些背着自由饶想法离开组织,从而了无音讯,有人只是,大家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才会隐藏自己,从而做一个非常普通的人。
“骗子,都是骗子,蒂娜,不要再想着不切实际的想法,赶紧丢掉吧!”
蒂娜被她突然的怒吼吓一跳。“蒂娜,你怎么了?”“害怕我了。”
蒂娜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可是变成这样狰狞的一面是她从未有过的。
“狄安娜,”蒂娜对她的靠近步步后退,“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狄安娜一手挣开蒂娜的拉扯,“蒂娜,你会后悔的,一定会。”
蒂娜摇头,根本和酒鬼没有办法交流。
“狄安娜,等我们自由的时候,你就能明白我的苦心,现在我们先去休息好吗?”蒂娜没有看到狄安娜望着她可怜的眼神,她见到一定会十分疑惑。
狄安娜任由她将自己带走,就是告诉她又怎么样能,最想追求自由的是自己,当她遇到拉裴尔的时候,什么都抛在脑外,她不害怕组织会对她出手,早早就准备好一切,她也知道,拉裴尔根本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放弃他的所樱
狄安娜闭上眼睛,强制让大脑不要在想拉裴尔。
蒂娜看着睡着还皱着眉头的狄安娜轻叹,她最痛苦的就是遇到了拉裴尔,没有结果的事情还不如早早了断。
“蒽,”俞歌醒来时感受到身体没有大碍,就发现趴在他床边的柳清婉,伸出没有受赡手臂,手指描绘着柳清婉脸的轮廓,柳清婉感觉脸上有异样,突然睁开眼睛。
“俞歌,你醒了,怎么样,哪里痛,我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不要担心,就是伤,那吓坏你了吧,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
俞歌见到毫发无损的柳清婉心里十分开心,她没有收到伤害就是对他最大的慰藉。
“我没有事,还是要谢谢你,要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柳清婉这次没有避开俞歌炽热的眼眸,本就是因为她俞歌才会受伤,虽然没有太大的伤害,毕竟也是因她遭受无妄之栽。
俞歌抓住柳清婉的手,“为了你,即使要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你别乱,好好的修养比什么都重要。”看着是为她受过的份上,柳清婉想慢慢收回手,“哎呦,好痛”俞歌见她收回手立即叫痛,“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吗,我叫医生。”
“不用,就是你别动就行了,惟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感觉没有这样痛了,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俞歌的言之凿,柳清婉转过头,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柳清婉还是心软了,一向强健的身躯现在同一个病猫躺在这里。
为了怕挣扎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坐在一旁默默不语。
“我这……”“咯吱”拉裴尔推门进来,见到俞歌醒来心中又数,可见到俞歌抓住柳清婉的手,立即上前将他扯开。
“嘶,”拉裴尔可不会他怜香惜玉,丝毫没有在意俞歌的痛呼声。
“你没事吧,”柳清婉被拉裴尔从床边扯开,听到俞歌的痛呼有些担心。
“不用管他,医生都过了他这是伤,要不是顾忌他现在刚醒来,直接都可以出医院了。”俞歌怒视拉裴尔,这个人还是这样讨厌,就算他受伤也不肯让柳清婉靠近他。
“我是因为什么受赡,要不是你的失误,清婉不会被人绑走,而且我也不会受伤,到底都是因为你,现在我是病号,请你对我客气些。”
“你是得寸进尺,就算是因为我才会受伤,我会负责治疗你,这和清婉没有关系,不要用这来要写清婉。”
“呵呵,当我是那样的人吗。”俞歌对柳清婉示意,让她看看这样不可理喻的男人。
柳清婉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这样大的敌意,
“现在他醒来,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这边有人看护,不用担心,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会通知你。”
拉裴尔轻声同她解释,心疼她一夜未睡就是担心俞歌,人已经完全清醒,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他想留下和俞歌好好谈一谈,让他远离柳清婉。
现在俞歌受伤,她怎么也不能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没事,他还受着伤,这里也没有熟悉的人,因为我已经非常耽误你的事情,我留在这里,你放心狄安娜不可能再次找我麻烦的。”
拉裴尔刚着就是想让他和柳清婉不能呆在一起,呵,“狄安娜,一听这个名字就是女人吧,而且这次因为你清婉才会被那个女人带走,不会是因为因爱生恨吧,你的桃花债啊,这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招桃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