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塔。

“云栈，欢迎回来。”

“嗯。”云栈将紫气与一件绿色物品拿出，两物品浮在半空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是那小孩的吧。”

云栈轻轻点头，“他要母亲恢复健康。缺钱和医生，最好解决的问题。”

“江无所……可惜了。”

云栈在棋盘前坐下，“你认为他战胜不了自己？”

“是人都知道啊，你看他原先活了几十年，这辈子才几岁啊。再说了，江无所这性子，说他软弱吧，他还有点血性和坚持，说他顽强吧，一个想不通就要自杀，说他勇敢吧他又怂，总之言之，如果没有黑白，他一辈子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明星，别说影帝了，估计二线都进不了。”回荡在星塔里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吐槽意味浓重，“再说原先的他吧，其实也就一傀儡，坏事好事也都不是他干的，做这事的是黑白，他真说起来，也就只有个善良了。”

“善良不好吗？”云栈的语气很轻松，很明显的闲聊口吻。

“喂喂喂！你还是云栈吗？善良没用还是你说的啊，说什么善良不能救世，救世需要能力，你忘了？”

云栈往棋盘上放了一颗棋子，“他只是个普通人，善良已是他仅存的优点，何须放弃。”他停了一下，“能做让四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人一同死亡的决定，你还觉得他哪哪都不行么？而且无论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有一种许多人没有的坚持。”

“嗯？”

“他可以放弃自己，可他从来不会放弃别人。对自己狠心，对别人宽容，世人所说那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嗯，你说的也是。不对啊，你这个人哦，一点都不诚实，看起来你好像对江无所哪哪都不满意，怎么现在又满意了？”

“他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心怀大爱的普通人。”云栈的语气很感慨。

“得得得，不扯这个，后来的情况到底怎样？我这边没有权限调阅时空记录，还以为共享你的记忆能看个大结局嘞，结果什么都没有，你就没点好奇心吗？”

云栈嘴角弯了一下，手指碰上某颗棋子，身后无数的星光中有一颗星辰冉冉升起，闪烁着温暖的鹅黄色，光芒很稳定，几乎没有闪烁，说明这个世界的稳定值很高。

鹅黄色光芒离开群星后幻化成一本书籍，自动快速翻阅着。

时光中的故事如流水般飞速流淌，半空中似乎有只手将书籍定格，电影似的画面被停在某一页。

书籍被往回翻了几次，又重新翻回这一页。

“云栈，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之间过去的江无所反而失去了主导权？这不可能啊！后来这个干啥啥不成的江无所赢了？？”

云栈背对身后的无数星光，稍稍抬了抬手指，书籍往回翻了几页。

“云舟，你看见什么？”云栈问。

那个人停住了，许久没说话，“我不明白，这不就是你的记忆里的吗？你让他表演女人。”

“摄影机里录下了我给他留的东西。”云栈回答。

“什么东西啊？”云舟问。

“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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