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漓爷，你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陆枭抬手捂住了宋知意的耳朵，道：“我们小朋友不可以听这些。”

林慢语再也不能直视手上的筷子，她再也没了吃饭的心思，起身就回了教室。

后面的几天，陆枭扭头想找她说话的时候，皆被她“你离我远点”的表情劝退了，训练的时候，他抱怨的对顾漓道：“话是你说的，大佬为什么这么看我。”

“她大抵是觉得，你教我的。”

顾漓淡然的往弹匣里填着子弹，陆枭简直有苦难言。

训练结束，还枪的间隙，他不经意的问：“漓爷，暑假我们出去耍几天吧。”

“耍？”顾漓冷笑了声，道：“哪天训练室看不见你，我会给你好好安排。”

陆枭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漓爷，你这么...”

不是人吗。

所幸期末考来的也快，不然宋知意都要疑心哪天林慢语发起疯来把书都吃了。

五中的期末考允许提前交卷，顾漓倒是延续了他的风格，几乎在每场考试时间过半就会离开考场。

差不多相同的时候，林慢语手上的卷子分明也已经填完了答案，她却不急着要走，反倒是把答案多次演算，直到铃响才交卷。

她走出考场，顾漓半倚在教室外面的墙上，道：“这么想考第一？”

“想啊，”林慢语随手合上了笔盒的盖子，道：“想看看你输的表情。”

顾漓嗤笑了声，道：“你会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