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崇。”

“严崇？也是A国的？”

“嗯。”

“我觉得我可能认识你，你之前参加过世界信息奥赛？”

“是的。”

“那就应该是了！我任过评委，你之前写的编程我很感兴趣！”

“谢谢教授。”

“都是未来之星！”

老人看着戚年年和严崇认同地点了点头。

在介绍下，整个地下研究所二十位年长学者都被戚年年和严崇挨个认识了。

研究所领头人杰恩带领大家来到研讨室——只有九平方米，墙上贴满了草纸，桌上也是一摞一摞的纸。

杰恩:“大家都坐下吧。”

杰恩看向戚年年:“我很欣赏你的能力，我关注你已经有两年了，自从那座古墓开启，我无意中得知有人利用AI智能来开启古墓。”

“真正引起我关注的是，你似乎一直在把AI 组分‘细小’化？”

戚年年想了想:“嗯，主要是我追求更灵活更便捷的智能机器人。”

“但你的所有创新中其实越来越向一种猜想靠近。”

戚年年没说话。

“不知你对于小分子的理解是怎么样的？”

戚年年默了声。

杰恩淡然一笑，戚年年不作声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猜准了。

杰恩比划着说道:“你说这种小分子聚散引力的实现操控有没有可能？”

戚年年还是不回答。

杰恩打开手边的笔记本，随手拿起遥控器，然后面前的主屏幕出现一组分析数据。

杰恩:“说实话，我们二十个老家伙对你古墓挖掘的机器人各项数据作了分析，并且我们还去实地考察了，得到的结果让我们很惊讶。你的机器人在穿越极窄的间隙时虽然可以是切片转化使之体积变成横向，可是你的机器片层与穿过间隙的间隔还是厚了1mm。之后我们不断发现，你的各项智能机器人都在进化一种能力，那就是有形变无形且操控能力越来越强。简而言之，你在研究分子聚散操控。”

戚年年:“我只是好奇，猜想加上试验，尚在试验阶段。”

杰恩听到戚年年的承认，眼底的兴奋越来越浓:“我就说嘛！很厉害！”其余的长者都露出与杰恩相似的兴奋和赞赏。

杰恩切换了幻灯片:“同道中人，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是研究这个的！”杰恩似是数了一下:“我们已经研究了快三十年了，但进展才与你持平。”说完，杰恩笑了一下。

戚年年:“失败很正常。”

严崇听着戚年年的话，嘴边勾起笑意。

杰恩听着戚年年直白的话也没有愠色:“所以才跟你们A 国达成协议把你借过来呀！我可不想我到死都没弄出来，那就有点遗憾了。”说完，杰恩的眼神几分落寞。研讨室气氛突然降了下来。

戚年年:“我觉得，最多一年它就可以解决。”

“一年？”

“嗯，以我目前的进展。”

杰恩指了指幻灯片:“这是我们这三十年来的研究成果。”

戚年年接过杰恩递过来的遥控器，一张一张迅速看完这三百张幻灯片。

戚年年放下遥控器:“其实，我觉得你们的大体方向是没错的，但是过于拘谨，导致一直没什么进展。”

“我起初想要操控分子聚散能力是在一次突然想到想要把机器人全部‘打散’然后形成肉眼不可见再穿过其它物质间隙，之后又恢复成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