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画儿站起身道“我也要去!”武乾礼拉住吕画儿的手臂“你傻啊,你现在出去就是被他们指着鼻子骂的”吕画儿抬眸凝视沈方丞“心中无愧”沈方丞颔首“跟上”
屋子外,秋日寒风扫过落叶,沈方丞一行人打开大门走了出来,外围都是大理寺的人挡着民众,得以让开一条道,不少人扔出的果皮菜叶砸在地上,隐隐还能嗅到一丝丝的腐烂气味。
“呼!”武乾礼把吕画儿一揽,推在旁边,刚才吕画儿站着的地方,就有一个果皮,吕画儿微微抬眸,就看着武乾礼蹙紧的眉头,扫了刚才的方向一眼,阻挡民众的有几个人已经亮了刀,刀鞘出声,吓得他们都不敢说话。
四人骑马离开,奔赴现场。
房中,光线并不是十分好,武乾礼掀开窗帘,让光线照进来,隐约可见,在空气中漂浮着的微粒,吕画儿蹲了下来,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把他们抬过去”屋内的桌子都拼在一起,可以放置了。
阿乐洛丝在床上找到了一个包袱,打开后只找到些许素衣,而后就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压在一个帕子下,阿乐洛丝觉得奇怪,拿过去递给沈方丞“破布素衣下,压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沈方丞拿过来,看了看,而后仔细辨别道“滁州的”武乾礼在周围溜溜达达,转到了门外,窗户完好,就只能等着吕画儿验尸出结果了。
日上三竿,吕画儿这边已经结束了,将情况汇总“他们并非死于一刀致命,而是因为中du,尸体死亡应该是昨夜三更左右,毒发需要一盏茶的时间”沈方丞转头问旁边的店小二“昨夜可有人投栈?”
店小二点点头“昨个亥时末,我们都打烊了,来了个人说要投栈,是个男的,要不是他给了一锭银子,我们也不得留的”银锭子?那可不好查,武乾礼合了扇子“可记得此人样貌?”店小二摇摇头“那人看不清样子,不过...给钱的时候,他手心里有纱布绷带”
沈方丞示意店小二下去,武乾礼走过来道“房间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也没有勒痕之类,应该是走的正门”大致了解之后,就回了大理寺,怕吕画儿多想,让她先整理资料,武乾礼陪着,因为这边阿乐洛丝有事找沈方丞。
“你怀疑,此事是那苏员外所为?”阿乐洛丝点头,分析道“大人你想,周氏夫妇来帝都才多久,能有什么仇人?再说,画儿当时说,那家要纳她为妾的,就是苏家,如果我们可以确定这个苏员外就是那个苏员外,不就.....”
沈方丞突然抬起手,递给阿乐洛丝一块玫瑰软云糕,抵住了她的唇,阿乐洛丝张了张口,含住糕点,沈方丞微微挑眉道“套他话,看看有没有滁州音”阿乐洛丝点头,咬掉了一玫瑰软云糕“好吃哎!”
沈方丞点头,倒了茶水“我娘做的,说给你的”阿乐洛丝眼睛一亮,看着手里的玫瑰软云糕,凑了过来“郡主娘娘真疼我!”嘴角沾染着糕点粉末,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来,显得格外好看,沈方丞撑头问道“本官不疼你?”
阿乐洛丝愣了一下,连忙谄媚道“疼!疼死了!”
武乾礼发现吕画儿一直焦虑的休息不了,才想办法让她昏睡了,就去找了沈方丞,得知情况后就让人去查探那苏员外之事。
“老沈!老沈!那家伙真是滁州人!”武乾礼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武乾礼有一个下属就是滁州人,没有刻意接近,只是无意问路问出了滁州话,阿乐洛丝则看向武乾礼,挑了挑眉“所以,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