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容丹则是又气又放不下面子,祖母又批评了她的字,她叫人取笑自然心里不快了,怎么可能会去和四妹妹说话,她不搭理人她也不会上赶着去招她,她李容丹没了她这个姐妹左右也是活得好好的,往日她便是姐妹里最叫人一眼瞧去惊艳的,她的衣裳都是精品,妆容也是梳得最好的,日日光彩,今日她依然如以往一般装扮,却发现她另外的三个姐妹摇身一变,装扮一下,一下子叫她惊艳住了,压不住心里的不悦,连大姐姐也不搭理了,径直而去。
李容丹郁闷,这么一下,她都风头就要被压住了。
不过突然瞧瞧身边一身毫无光彩的李容月,李容月依然是一袭素淡的衣裳,头上的钗环也少,瞧过去便素净得很,当下李容丹心里好受了些,庶女就该有庶女的样子嘛,还是她娘管得好,悄悄三房那边儿,两个姨娘生的庶女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那像个什么样儿,连她这嫡女的风头都要遮住了,真是晦气。
李容丹拉上李容月便上了中间的那辆马车。
李容月来不及说话,抬头看看这辆府里打好的崭新车厢的马车,,一下子有些不适用,挣脱开二姐姐拉着她的手,坐在另一边儿。二姐姐突然对她这么好,还拉她,她有些不适应。
李容丹撇了李容月一眼,歪了一下嘴皮子,真是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顾自在软蒲团上坐好,让彩云将备好的茶水温上,糕点摆好,去西郊击鞠场的路途可是要将近两个时辰呢,可不能路上受罪了。
李容谨瞧着李容丹一时之间不知抽什么风了,连人也不搭理,好似她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乐的不理会她,拉着李容安便上了前头的马车,李容霜跟着在后边儿,这会儿她自然不会去寻二姐姐晦气的了,连女红也不去找二姐姐讨教了,不过是学一些女红,大不了回头去母亲哪儿,央求母亲为她在外边儿寻一个技艺高超的师傅便是了。
李家的马车停在了击鞠场外边儿专供停马车的空地上,远远儿的便瞧见那边茶棚子内的宋湘君和刘惜安还有洪二姑娘了。
才下马车便瞧见洪二姑娘穿着水红衣裙热情的同她们挥手,圆圆胖胖的姑娘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积极的热情,红润的肌肤如同那婴儿的肌肤一般细腻,人说胖人皮肤好也是真的。
李容安与姐姐们在原地休整了一会儿,马车坐久了脚都要软了,连胃里都翻腾得不舒服,好在这驾车的小厮技术好,马车行驶得平稳,若不然还不定要招什么罪呢。
大姐姐领这妹妹们朝茶棚子走了过去打招呼,在这偌大的草场是影影绰绰的都是各家的小姐丫鬟,还有各家的公子小厮,人多热闹,耳边竟是人声鼎沸。
“好姐妹,这有一段时日不见了可是想我了。”宋湘君朱唇粉面,明眸皓齿,人群中瞧着便是那惹眼的一朵儿娇艳的花骨朵儿。
李容谨快步上前去拉住了宋湘君的手,明艳秀丽的面容含笑:“好姐妹,待会儿可要上场去夺个彩头去,这回啊咱们可不能输给那陆家的姑娘了。”
陆家的大姑娘与二姑娘还有李家大姑娘和借住在刘刺史家的宋姑娘都是漳州姑娘中公认的击鞠高手,这四位姑娘每每在击鞠赛上可都是要出一把风头的,每每都能让人津津乐道好半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