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漾和苏世子都是一愣。
那船家又道,“船里那个,伤成那样,要死不活的,也没个生气,多两个人,也好说说话不是。”
苏世子掀开船帘,卫漾进去,才看到,沈慎行果然躺在一张小榻上。脸色白如霜雪,身上尽是刀伤,正往外扑扑渗血。
苏世子掀开船帘的一瞬,有淡淡阳光洒落在那席面上,席子上的人眉眼极清俊,虽然紧紧闭着眼,蹙着眉,却依然带了几分贵气。
江梨掀帘进来,望她们俩一眼,从一旁的榻上抱走一把古琴,又站回了船尾。
船里的人气若游丝,船外的人琴声声声断肠,让人不忍多听。
船夫这个时候端来一碗药来,望了望船外,又将目光投在卫漾和苏世子身上,“谁喂呢”
结果被苏世子的眼神逼退,只能将药东一勺西一勺的望沈慎行的嘴里,脸上,衣服上泼去。
卫漾看不下去了,这样喂药,人能不能好不知道,人怕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她一把将船夫掀开,将药送到了沈慎行嘴里。
船夫呵呵一笑,“那我撑船去,那我撑船去。”
苏世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掀开船帘,去了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