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结一脸纠结,叹息了一声,“这还吃个屁啊!”
“爹,我有个疑问。”张融汐走开阵脚,凑到张宣璞身边。
欲言又止的扭头看了看回到张灵儿身边的落圄,又收回目光看了看身边的张融恭。
“问。”
“你我弟弟是冥王,我哥哥是战神,那我是什么呢?”
张宣璞看了张融汐一眼,“你你是什么?”
“我该不是……你和娘生着玩的吧?”
张宣璞简直不想理喻,将头转到了一边。
“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生的一个残次品啊!”
张宣璞终于受不了了,长袖一甩,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下张融恭一脸严肃认真的拍了拍张融汐的后背,“哥,想开点,至少你还是我哥,还是嵘山的吉祥物。”
“九命是吧!九命是不是!来来来,让我砍一刀……”
……
数日后,烁梦潭。
“师傅,你别哭了。”灵儿无可奈何的看着拖着断腿,一会在床尾码放金砖,一会在床头点数银票,还一直掉着眼泪的张大勋。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当初要是听我的多好,哪有这么多的破事。
现在可好了,他们你这毒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张大勋像摸猫一样,一下下抚着金砖,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着灵儿的,眼泪又一双一对儿的掉了下来。
“还有你的脸,你看看你的脸,这还怎么嫁?”
“吱!”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猴吠。
一个满脸喜气,抱着猴的身影就快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迤迤然朝着张大勋施了一个礼。
“岳丈大人在上,婿这厢迎…”
“堂堂魔尊,进到别饶宅院,连个招呼都不会打吗?”
落圄也同时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还紧跟着张融汐和张融恭。
魏燃余光扫过正一脸震惊看着自己的张大勋。
好似大尾巴狼一样,格外谦恭道:“那到不是,只不过这嵘山守卫太过松懈。我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都怪我思念爱妻心切,唐突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成的亲?”张大勋暂时放过了金砖,只抱着银票,一把拉住了灵儿。
“我没有成亲。师傅,我回头再跟你,这个有点不太好解释。”灵儿揉了揉眉心,突然觉得脑袋有点大。
“灵儿的确还未成亲,儒聆愿以地为媒,江山为聘,向您求娶灵儿。
在此立誓,一生钟此一人,白首不离,生死与共!还望张师傅应允。”
“……”张大勋彻底懵了,看着一脸红痕的灵儿,居然莫名就有了一种奇货可居的优越福
转过脸来轻声问灵儿:“到底嫁没嫁啊?”
“没嫁。”灵儿心累的摇了摇头。
“嫁了!”魏燃言之凿凿。
“正要嫁。”落圄双手作揖,难得态度都快低到了尘埃里。
“正要嫁也不是不行,如果灵儿和岳父大人觉得上次的婚礼不作数。魏燃愿意倾城做礼,再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