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周日短暂的休息之后,周一总是在人们最不盼望的情况下如期到来。
早六点半,闹钟响,起床洗脸刷牙,吃挂面,“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每日重复的学生时代。”嗯,不太押韵。徐筱雨很喜欢唱歌,这点遗传自她的父亲,徐父年轻的时候会弹吉他,上大学那会还抱着吉他在女生宿舍楼下谈给心仪的妹子听过,可惜,没有后文。
出了楼道口,和发小骑车聊天,十几分钟路程,就到了三十中门口,值日生和值日老师“笑脸”迎接每一个没穿校服的同学。“如果有一天我没穿校服,我就干脆不上学了。”徐筱雨说到。“我也一样”思涵无奈回复。
两人在楼梯上分开,徐筱雨在三楼,九班。思涵在二楼,七班,一个以拖堂闻名的班级。其实她们都想去八班,因为八班的班主任是体育老师。高大威猛帅气,管理班级宽松,不过,八班的众多学生家长却联名要求校长更换班主任,想想其实老师们也相当不容易。
徐筱雨所在的九班因为有众多本校老师的孩子,所以教学资源配置最好,能分到这个班级也真是凭运气。不过,据说班主任郭老师,还没有得到编制,因此一心想着好好表现,早日转正。
刚入学的时候徐筱雨的同桌是一个狂妄自大的矮个子男同学,应该出自于有文化的家庭,眼镜片厚到比学校窗户玻璃还厚,目测能有一千度,他总是用文言文与人对话。刚开始的时候徐筱雨还很崇拜她有文化的同桌,直到慢慢相处才发现,真是很难相处,极端自私。所有的文具改不外借,但是却可以随意用别的人的,作业不给任何人看,缺要求在自己没做的作业的时候随便抄别人的作业。
大概学生时期的孩子最讨厌的可能就是这样的同学吧。于是,徐筱雨像班主任提出了换座位的要求。今日,大概就能得到准确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