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叹了一口气,“好歹我们也同事共处了五千年,今日我好心跟你说说你哪错了,你错就错在生了不该生的心。
你要理由是吧,小曦昨夜死于下人房中,就连尸体都被陛下的人拖走了。
你身为管事,手下之人下药害主,东窗事发后又离奇死亡,你不管不问不解释,已是失职。
既然都失职了,怎么可能还让你继续任职女官。”
婉碧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不甘、绝望,为什么,她为他苦守着战神殿五千年,无怨无悔,到头来她被驱赶了出来。
白灵没有过多心情同情婉碧,她被下药指不定与婉碧有关。
她抬着脚,跨过门槛,后面跟着丰年。
战神殿的大门关上了。
门外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
婉碧抬起头来,看着合上的大门,脸部扭曲,咬牙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贱如尘埃。”
丰年带着药箱进了墨池的寝宫。
墨池已换下战袍,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绸衣。
墨池松解开绸子,露出精装的上半身,“婉碧打发走了?”
一转身,背后那道从肩头一直贯穿到尾椎的鲜红伤痕,让丰年触目惊心。
这被天雷鞭笞的伤痕,看着都疼,要是换做是丰年,估计早就嗝屁着凉。
“婉碧仙子已经直接离开。”
他克制自己的情绪,拿起药酒给墨池清洗伤口,“大人,您要是疼就喊出来,不用忍着。”
墨池苍白的脸上汗珠直冒,他一言不发的趴在床上,双手放在腿边紧握着,“没事,你继续。”
丰年心中无比敬佩着墨池,他尽量让自己上药时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