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参加这个集会的小姐们,是需要每月付费的,每人每月十两银子,这不只是官家富家小姐能负担得起,就连京城的平常人家小姐,也能来入会。
二人去赵府游说了赵夫人,她幼时所做诗赋曾被传颂一时,后嫁给监察御史赵大人,二人虽是伉俪情深,却也好比金丝雀一般,再难寻幼时的光景。
被雨乔几番游说,那柔情的眼睛里,有着星光在闪烁。由她执教教授小姐们学习诗词歌赋,自然是极好的。
雨乔把做好的课程表给她看,这个课程表是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星期制排期。
每五天为一学期阶段,第一天文学课,由赵夫人执教,教导小姐们读些女子该读的书,学学诗词歌赋。
第二天书画课,由孙府的二夫人执教,第一个时辰教写毛笔字,第二个时辰教绘画。
第三天琴艺课,由婉珺执教学习古琴。
第四天为茶艺课,说起来这位先生倒是奇了,只不过是韦府的丫头,教女子们沏茶以及插花。
第五天为歌舞课,这位先生是金线巷婉珺的旧相识,到了残花败柳红颜易逝的年纪,从前也是金线巷的台柱子,如今只是留在那里惨淡度日。
上五天课休两天假,然后进行新的一轮。
也就是,这些授课的先生,每个月只需要授课四个上午天,实在是轻省之余,又能找到人生的乐趣和意义。
回府,秦勇跟翠儿正在院子里搬动一些花盆,看到她,翠儿便道:“小姐你瞧,这些花耐不住冬都冻死了,我请勇哥哥帮忙搬出去丢了,眼下已经立春,正可以重新栽一些新苗。”
雨乔回:“是是是,都依你。”
翠儿瞄了一眼站在雨乔身旁的婉珺,她不明白,这段时间小姐怎地跟婉珺走得那般亲近,定是被婉珺灌了什么迷魂汤。
雨乔问道:“勇哥哥,娉婷谷进度如何?”
秦勇直起身来,恭敬着道:“工人们正在按照小姐的图纸赶工,再快也得两个月后才能完工。”
翠儿快嘴快舌道:“勇哥哥做事小姐你尽管放心就是,他每天都会带上我去看几回,但凡有一点没照着小姐图纸做的,都会要求返工。我瞧着,要添置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这几天你不带着我们出门,我们便在京城找了几家家私铺,正在定制小姐你要的那些个物件。”
她说了这许多,雨乔只抓住了三个字的重点,那边是秦勇都会带着翠儿一道。
从前她就总想着,一定要给翠儿寻一个好郎君,这秦勇的确是千载难逢的良人。
便笑眯眯道:“你们两个做事我最是放心,既是如此,这些琐事就交给你们办,我跟婉珺姐姐还有大事。”
翠儿嘴唇一撇,嘀咕道:“是是是,你们有大事,你迟早被她骗了才好”
婉珺只当没听见,雨乔也就只当没听见。把婉珺手一拉,就进了书房去。
找出来逢年过节才用的红纸,裁成五寸长四寸宽的一沓,对婉珺道:“我的字实在是写得丑,还烦请姐姐执笔,帮我写一个宣传单我的意思是我念姐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