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呼
浅浅的河水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下,于干枯的密林中流淌。夜风嘤嘤作响,在发起诡异而阴森声响的同时,也如惊风骇浪涌动一般,使得光秃秃的树梢晃动似鬼爪,不停朝树林中行走着,披着金纹白斗篷的二人抓去。
萨贺芬看着发白的干枯树枝心里有些发毛,躲闪着树枝倒影的同时快速在林间蹦跳前行,行走中还不停埋怨赫兰菲兹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本来,到了太阳落下了才肯出来,对此赫兰菲兹只是微笑以对,并不反驳、说话。
“到了。”赫兰菲兹轻轻出声,打断了萨贺芬滔滔不绝的埋怨,而顺着他目光望去,看到那座高大的教堂时,萨贺芬还想说出的话也吞了回去。
吱,轰
高大而沉重的石门,被缓缓推开,入眼便是耸立两边的骑士雕像以及在大厅中间的一副巨大棺材。
“这不像是教堂啊。”萨贺芬手中悬浮起一道蓝色火焰,她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对赫兰菲兹低声说话。
这里与其说是教堂,不如说是城堡更合适些,而且明明在外面观看时并不觉得这教堂有多大,可入內才发现里面十分宽广。
但宽广却不代表空旷,因为这里面除了耸立两边的骑士雕像以及巨大棺材外,还有着许多奇怪雕塑、星罗棋布的围绕着一池黑水分列。
”这,你干什么?!“萨贺芬越是打量就越是毛骨悚然,可刚一回头却看见了更令她害怕的一幕。
只见赫兰菲兹的手深入了一个牵着石蛇雕像、人头狮身蜈蚣尾的雕像口中,而那雕像大张的嘴巴中,镶满了用匕首做出的牙齿。
即使因为没有人擦拭保养,匕首上都斑斑点点的布上了锈迹,可从其上倒映的寒芒来看,萨贺芬仍旧相信,一旦触发了什么开关,雕像的嘴闭上仍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切下赫兰菲兹的手臂,再即使没有触发什么开关,可万一被划伤还是会感染破伤风的。
咵
咔嚓
只是不等萨贺芬跑去将赫兰菲兹的手拉出,他已经抓住了人头狮身蜈蚣尾雕像口中,如活物一样的舌头轻轻一扭。
轰隆隆
咕噜噜
大厅四周陈列的奇怪雕塑开始移动,地面开始晃动,黑水池中不断的冒出气泡。
几分钟后,雕塑和地面都稳定下来,黑水池中的池水蒸发殆尽,一块很明显可以推动的瓷砖浮现出来。
”你,以前来过这里?“萨贺芬走道水池边朝赫兰菲兹问道。
”没有,猜的。“赫兰菲兹好似知道萨贺芬想问什么,将问题一次性回答。
萨贺芬对此无言以对,而赫兰菲兹已经蹲下,将池中的那块瓷砖推开。
萨贺芬将手中悬浮的火焰靠近,可瓷砖下的那条通道实在是太过深邃悠远了,以至于火焰依然无法探清前路,她正看着漆黑的通道犹豫时,赫兰菲兹却已经跳入了通道中,萨贺芬无奈也只能选择跟上去。
“啊啊啊”58读书ushu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