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啤酒,我给周赊打电话,让他到这儿来。
周赊是小跑着来的,进来就说:“金主银主好。”
我说:“坐吧,一起喝点。”
周赊坐下,我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有点紧张。
闲聊了一会儿,夏天直接就说:“我们查账。”
这夏天真不知道要干什么?就是查账,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周赊说:“我去拿账本。”
夏天说:“不用,你就在这儿坐着,不能离开。”
我一愣,明白了,来的不只是我和夏天,有另一路人也跟着我们来了,现在恐怕是把南赊的帐房控制住了。
周赊就冒汗了,夏天看了我一眼说:“我去客院休息了。“
这个客院是周赊给我和银主准备的,我们要来,就住在那儿。
夏天一走,周赊似乎松了口气。
我喝酒,看着周赊,我不想说什么。
周赊连干了两瓶啤酒,摇头,叹了口气说:“金主,真对不起您。“
我一听这话,操蛋了,那夏天不是空穴来风呀!
我不说话,阴沉着脸。
周赊说:“有三个赊生会的人在南赊,我是被控制住了。“
我一愣,手一哆嗦。
我问:“看到这三个人了吗?“
周赊说:“根本见不到,但是每次都会有命令,在半夜里,我会听到命令。“
我说:“你怎么不汇报?那也许不是赊生会的人。“
周赊说:“我根本就不敢呀,他们的第一次命令我没有执行,第二天早晨起来,我身边就有一具尸体。“
我看着周赊,这赊生会的人竟然有三个人在南赊,控制着南赊。
我问:“他们让你做什么?“
周赊说:“所有的赊,都提了百分之二十的利,做暗利转到一个账户。“
原来是这样。
我说:“这样的事情,律条应该怎么处罚呢?”
我是想着帮周赊,这样的事情,出了也不是周赊的责任,我们都没办法控制住赊生会的人,别说周赊了。
周赊说:“不必了。”
我一愣,不必了?什么意思?想抗争?
周赊把酒干了,站起来,走出小酒馆,到街,他刚到街,就扑倒在街。
我一个高儿跳起来,跑过去,一摸鼻息,竟然没有了,我打电话,叫120,然后做人工呼吸。
120进来了,检查,然后说,人已经死了。
我傻了,这件事要麻烦呀!
我给夏天打电话,夏天来了,看了一眼说:“报警吧。”
这真是没办法,尸查,心脏造成的死亡。
我总是觉得有问题。
这是赊生会的人干的,这手法太奇怪了。
和青衫说了这件事,她派人来处理周赊的事情。
我没说周赊跟我说的事情。
夏天的查账,没有查出来问题。
周赊已经死了,我不想说也这个秘密,让周赊干净的离开。
三天后,夏天才说离开。
我说:“这边要派赊主过来。”
夏天说:“你决定吧。”
我和夏天回去,去小庙,和青衫说这件事情。
青衫说:“让柳元去。”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