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要从窗户跳进来。
“别进了。”
我吓得大叫一声,差点没摔倒。
是柳惠。
“我来打扫一下房间。”
柳惠的爷爷活着的时候,他们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两次,这事竟然这么巧。
“我想不明白,所以过来看看。”
“你不要着急,慢慢的来,这不是你着急的事情,这事我六年前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敢乱动。”
“爷爷知道吗?”
“他从来没有说,应该是知道的。”
我和柳惠离开古屋后,回了家里。
柳惠还是很喜欢在我这儿呆着的,也许是一个人,在那赊店里呆着,让她不安。
“赊店能给我讲讲吗?”
“我累了。”
看来柳惠还是不想让我知道赊店更多的情况。
我回家,我爹说。
“你自己有房子,回自己那儿住去。”
我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等你不能动的时候,你也别找我。”
我爹拿着菜刀追我半条街。
我和我爹就这样,到一起就打,分开还惦记,我妈说,我们是冤家,上辈子的冤家。
我在街上转着,我不能去柳惠那儿,我们毕竟还没有确定什么关系。
我去了旅店住。
早晨起来,陪柳惠逛街,我给买了几身衣服,带着看电影,吃西餐,晚上送回县里,我返回来。
赊店柳惠要守在那儿,她具体在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上班,迟到,任总站在我桌子那儿,阴阳怪气的看着我笑,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儿。
“今天安排你去矿下采访。”
矿下采访是十分辛苦的。
“好。”
我收拾东西,下楼,又上楼,进任总的办公室。
“任总,车呢?”
“噢,今天没车,你自己开车,但是油钱不报销,或者你步行下坑。”
“那是十八盘,从上面走下去,至少得半天时间,我再上来,这一天……”
“给你一个星期的采访时间,你可以在下面住哟。”
任总是横竖的看我不顺眼了,我走了,开车去了县里的赊店,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知道,矿下的情况,我了解的和自己家一样,刚到报社的时候,我总是往那儿跑,第一线,我不用去,闭着眼睛也能把稿子写出来。
赊店,柳惠在看书。
“哥,你没上班?”
我说了事情。
“为什么他针对你呢?”
“我有才呀,他害怕自己总编的位置坐不稳,社长说过这样的话。”
柳惠笑起来。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买点菜,中午,我做几个菜。”
柳惠出去了,我看着架子上的东西,那东西看着都让我不安,说上面有人命,至少一条。
但凡古代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确实是不少都有人命在上面,可是这些东西有人命在上面,那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这赊店后面就是院子,有一套南北的房子,满族的建筑结构,我没有往里走。
柳惠和爷爷从来不在这儿住,说后面住着别人。
这个别人是什么人呢?乐看l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