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这把奇怪的刀要出门,老头说,送你几句话。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独狼只向前,一给同己人生一亩田,一我一你总有嫌。
老头说完,古怪的笑了一下,有点意思。
我出来,想着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独狼只向前,一给人生一亩田,一我一你总有嫌。,这到是实话,有点哲理性,看来老头还是有点文化的,出口成诗。
我返回市区已经是晚上了,找个地方吃口饭,就回家了。
我住在一个小区,自己住,在一家矿区的报社工作,还算安然,就是没有找到对象,二十八岁,大龄了,自己有的时候也特么的着急,我的后妃在哪儿呢?
上班,编辑稿件,我是一个文化版的编辑,编辑,诗歌,散文一类的。
我喜欢这个工作。
到中午,我的工作完成,吃过饭,我想出去逛逛,报社离矿务局的旧货市场很近,我总是喜欢到那儿逛逛,那些旧货总是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样,吸引着我。
任总走到我的旁边,把我编辑的稿子一摔。
“你瞎吧?错字好几个。”
他转身就走了,留着一个辫子,他是诗人,而且很著名的,世界各地发诗歌,诗写的非常的好,我喜欢看,但是我不喜欢这个操行,我在背后比划了他一下,改稿。
弄到下午两点,到任总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把稿子放下。
他不看,看我。
“你去了一个地方?”
我愣了一下。
“我去的地方很多,您指的是……”
任总看了我一眼。
“下班后,跟我走。”
我出去,坐在那儿想着,我去了赊店,他指的是这个吗?
他问我这个干什么?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独狼只向前,一给人生一亩田,一我一你总有嫌。
这诗总是在我脑海里出来,开始发毛了,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事,我后悔拿了那把奇形怪状的刀,那是一把古刀,老头儿说上面有人命,至少一条人命,那店里的东西都是这样。
我的右眼皮不停的跳,恐怕我要惹上祸事。
晚上和任总喝酒,我说去了赊店。
“拿了东西?”
“您知道这个店?”
“店主送了你一首诗对吧?”
我点头。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独狼只向前,一给人生一亩田,一我一你总有嫌。
我说了。
任总一愣,看了我半天。
“你认识赊店的主人吗?”
我摇头。
“这店主送你的是谶诗,就是预言的诗。”
“不能吧?这赊店本来就够奇怪的了,这又出来什么谶诗来了,您写诗……”
我没敢往下说,说写诗写疯了吧?
“你把每一句话的第二个字,连在一起。”
“把命给我。”
我激灵一下,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巧合,这只是巧合罢了。”
“不是,我只能点到你这里。”
“总编,帮我,听你这意思你是认识这店主人了,那把刀我不要了,送回去。”
“出了赊店的东西,没有一个人能送回去的,就等着事情的发生吧。”
“总编,您得帮我。”
“我帮不了你。”
总编走了,我自己坐在那儿喝酒,看来是我惹上了什么祸事了。
任总说,能在那儿拿走东西的人也不多。
我有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