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博听到她的话后有些无奈,“话是这样说,但这事情必须解决,不解决的话以后小孩子没法上户口。”
他自己一个人确实是无所谓,但现在有青苗、米豆和果玉需要考虑,他如何能任性。
“不用考虑这个,我就这么说你说吧,你这户口什么的一点没关系。”
宗福来笑起来,“现在家里所有房产在我名下,所有现金在我手里,我的户口没问题,他们再怎么攀咬,于孩子们无碍。”
想用孩子们要挟,做梦去吧,她才不会上当受骗。
任远博皱着眉头,“真没问题?”
“我保证孩子们不会受到影响,唯一有问题的,还是那边非得找着你谈养老之类。”
这个是国家法律规定的东西,推脱不得,虽说可以拖着不管。
但闹起来确实是自家男人没理,贡献的一个精子的父亲,在现行法律下就能这么牛掰。
“若是我的户口无所谓的话,那他们一毛钱都甭想从我这里撬过去。”
不仅如此,还会让他们自己没脸彻底。
宗福来连忙道:“我能保证,户口真的没关系。”
她其实还不想他恢复本来名字,爱屋及乌,相对的,厌恶他家里那些人,自然不想他跟他们姓。
“但是若那边不要脸,重新弄一个人替代你以前的身份,那还真是隔应人。”
项家那边,不和任远博联系沟通,不管不管他的意愿,就能做出代表他将大荒山申请“特供”。
这样的一家人,品性由此可见一斑,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任远博闻言沉默下来,亲生父亲那边,他就算早已不抱期望,但也没想过会成如今这样子。
自家母亲当年,说得不好听一点,不顾外公外婆意见一意孤行。
她害了自己,这或许在局外人看来就是自作自受。
可他怎么着也是项明的亲生骨肉,血脉相连的儿子。
有些事情他不愿意深究,细思极恐,然而对方非得一次又一次跳出来刷存在感。
他能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安稳幸福,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被破坏。
良善对那家子没有作用,只有狠到让对方怕,或许才有效果。
想想亲生母亲的遭遇,想想外公外婆对项明的忌讳,想想自己的灰暗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他不由抱紧怀里的人儿,似是给自己以勇气。
“这一次,我再不会心软,人在做,天在看,他们会为自己的恶行受到报应。”
这样的狠话,让宗福来心里叹息不已。
两人相识相知相爱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心里气得狠了。
能把自家男人逼到这份上,项家还真是不容小觑。
“他们对我们羡慕嫉妒恨呗,这样的人就是酸柠檬精。”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从前他们看不起的人。
任远博忍不住轻轻点头,他父亲的那些破事,他不想说出来污了她耳朵。
“你说得对,我们就要把好日子过得长长久久,气死这些酸柠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