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知道的时候,几乎已是人尽皆知。
项明气得整张脸都变形了,“那个孽子,我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
他怎么敢,怎么能这样编排老子,自己是他老子!
廖白云显然受到的惊吓也不小,“项明,那小子不会是真知道些什么吧?”
“不可能,我们当时做得滴水不漏,别说他一个小毛头,就是他外家那两个厉害的老家伙,不也什么都没发现。”
说到这里,他略微尴尬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解释道:
“他外公外婆曾经很厉害,我当时怕得不行,这才没敢对那小兔崽子下手。”否则的话,他才不会留下那个祸患。
廖白云哪里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过是装无知罢了。
“项明,你就是心善,当初放他一马,他不但不知感激,居然还对你这般不好,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项明看着她神色温柔,随后又咬牙切齿道:“还是你最了解我,那个孽子。”
他显然被气到了,“我们必须想办法,不能任由这些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情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他弄回来澄清。”这样还能一举两得。
项明想到任远博,脸色阴沉,“放心吧,他一定会回来的。”
真敢不回来,他就报警,看他还能拽到哪里去。
要知道对方的户口簿还在他手上,他的那段婚姻可经不起推敲。
这个是他们现在手里最大的王牌,否则的话,廖白云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对方。
然而才刚一开始做局,对方就跳出来,拼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
这样一来,事情变得有些棘手,对方不如想像中那么好对付。
“我就知道项哥有本事,他当初若是愿意听你的,何至于跑到个鸟不生蛋的犄角旮旯折腾这许多年。”
廖白云模样虽然柔弱,说话却动不动就绵里藏针。
从前的任远博不知吃过她多少苦头,然而项明依然一如既往的对她这些话很受用。
“他就跟他那娘一样脑子不好使,要不然的话,现在日子该多好。”
巴上大领导,不要说他,全家人都能跟着鸡太升天。
这么好的阳光大道他不选,真是脑子有病。
若是当初任远博肯听他的话,说不得他还能提点一下对方,可神不知鬼不觉摆脱不喜欢的媳妇。
就如同他的前妻一样,不听话那就永远不让她听到话。
廖白云脸上笑嘻嘻,心里却有些发毛,他感觉身边之人似乎又有“好主意”。
虽然外人看来她是高攀,但实际上,她觉得相比对方,自己称得上高山上的雪莲洁白无暇。
好在自己是项明的“真爱”,她又向来什么都依着他。
肚皮又争气,先后为对方生下一儿一女,种种结果之下,她的地位真真是稳如泰山。
当然,他要对付任远博,她不可能隔山观虎斗,必然要做为棋子上场。
但她真不觉得任远博能够算计得过自家男人,尤其现在还搞出无比接近真相的流言蜚语。
在她看来,任远博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惹怒项明,一定会有一场大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