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探长黑着脸:“据你刚才的口供所说,两只鹦鹉的主人是察猜,但是现在鹦鹉却在你们手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们盗窃了察猜的鹦鹉。”
周小森无奈道:“鹦鹉也算财物?”
刚刚进来的探员补充道:“当然,而且两只如此高素质的金刚鹦鹉,在市面上的售价并不便宜。”
周小森叹气道:“鹦鹉的事情我和你们讲不清楚,既然你们也知道它们是两支高素质的鹦鹉,那么好极了,你们可以去给它俩录口供,询问一下它们,它们两个到底是不是被我们俩偷来的?”
阮探长生气地一拍桌子:“赵太太,你这是什么态度,请你和警方合作。”
刚进来的探员说:“还有,赵太太,您和您的先生还有一项控罪,就是私建房屋罪,我们已经查过了,您和您先生现在居住的房屋根本没有登记在册,是一栋违法建筑。”
周小森皱眉思考:这间房子是朗教授建造的,怎么会登记在册呢,再照这个速度下去,我们的控罪会越来越多的。
周小森抓起桌子上的纸笔,在纸上勾勒出来从陵园后山到美岛医院,再到朗博住所的地形图,指给阮探长道:“陈老爷葬礼当天,我们一直藏在陵园后山的松林中,确实也看见了察猜去参加葬礼。但是后来我丈夫有了不详的预感,担心有人会伤害毛斯理,于是我们迅速赶往医院,看到了装扮成医生的嫌犯。如果我们离开陵园的同时,察猜也离开陵园的话,或是晚我们几分钟离开的话,是绝对有做案时间的。因为,后山不好走,如果他走正门,要快得多。”
阮探长向前探了探身体:“你们为什么要去参加陈老爷的葬礼,而且还要躲在后山。”
“因为我们的朋友朗博是被冤枉的,我们想要帮他洗脱罪名。我们怀疑杀害陈老爷的真正凶手有可能会在葬礼上露面,已经有人做他的替罪羊了,他可以大摇大摆、有恃无恐地继续自己的罪行,所以葬礼中的其中一员很有可能就是真凶,于是我们就跑到陵园后山,想要观察一下谁最可疑?”
阮探长表情古怪:“那么你们观察出来了吗,谁最可疑?”
周小森忖度道:“有很多可疑的人,但是察猜最可疑。”
站在旁边的探员说:“阮探长,我到病房去给赵品凡录了口供,他的口供与赵太太的供词一致。”
阮探长重重一拍桌子,生气道:“赵太太,你们管得闲事也太多了。”
这时阮探长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了电话
然后对周小森说:“察猜来了,现在我要去给他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