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那些缚妖道具是用来束缚你的吗?其实,是用来保护你的。”说话之妖的笼子恰好在阴影处,看不清真容。
“保护?”
自那个方向飘下来一缕毛发,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燃作灰烬。
妋衣略一思索,有如此效果的应是地火金光阵。可为什么那些杂役没事,自己刚进来的时候也没事呢?回顾下午的事情……
对了,定是那刀上有古怪。
崽崽问到:“前辈,敢问那些人抓我们意欲何为?”
“前辈?做阶下囚还坐出辈分了。”那妖怪笑了一声:“你可知道西北饥荒,凡人易子而食?”
崽崽还在为竟有人如此残忍而感到震惊,妋衣却道:“西北荒芜之地,饥荒时有发生,有所耳闻。”
“人族一直往南扩展领土,沼南妖国早已忍无可忍。因此要缓西北困境,要么与沼南妖国宣战,彻底征服南境领土,要么……就让北边的人有足够的食物,停止南迁。”
听闻此言,寝阿一身汗毛倒竖。
方才唤寝阿为大哥的那只小妖不解道:“这跟咱有啥关系,咱也不住沼南也不住西北的,两边都犯不着啊。”
阴影里的那只妖腾了腾身子,将脸暴露在阳光下,“你说,有什么关系?”
那张脸圆涨得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皮肤极薄,甚至可见皮下血管的跳动。五官就像化开了似的没有边界,他张嘴说话时,整个脑袋就像马车走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一样,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小妖惊道:“啊啊啊啊,鬼啊!”
寝阿也倒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