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的时候,媚语儿从易公子背后把剑穿过他的胸膛。这个时候易公子咬破嘴里的血袋,血液一定得从一边流下,你不能两边一起流啊。然后表情一定得是悲伤,无尽的悲伤,他知道怀里的不是花魁了,还是舍不得放手。”
王伯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他被自己改过的本子感动得不行。
“然后他一边不舍得,一边还是要为民除害,他紧紧地抱住假花魁,口中念念有词,长剑穿过他的身体,刺进虫妖的胸口。接着放雾气,媚语儿也躲进暗仓,这个时候道具放蝴蝶,咱这出戏就算是完成了。”
王伯交代完剧情,便有三位精瘦高挑的人上来教授动作。
也不知为何,一芙与媚语儿共舞时她总是泫然欲泣的样子。
“媚语姑娘,是我不小心踩到你了吗?”
“不是的公子,你不明白,在州容城当选花魁是多少女子的梦想,今日这支舞,我已经练了十年了。”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姑娘好像十分熟练的样子。”
“花魁来年不可再参与选拔,这或许就是我媚语儿的巅峰了,所以有些忐忑,公子勿怪。”
一芙笑道:“不会不会,那我们共同演好这出戏。”
明明先前媚语的胭脂还算合适,现在怎么愈发浓了?一芙甚至想动手帮她擦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