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昙瞳孔猛地一缩,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墨栩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脖颈上。
力气大到一把便将她从天台上推了下去!
于此同时,“嘭”的两声。
枪响。
墨栩被男人猛地扑到,她眸子瞪大,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瞬间她慌了神。
“木城哥,木城哥!”
手下一阵湿润粘腻的触感,她顿了一秒,抬起手,看到白皙的指尖上刺眼的鲜红,她的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
“木城你醒醒!”
陆枭站在楼下,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个方形的黑色丝绒的盒子。
他指尖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这枚戒指他准备了整整五年。
“嘭!”
陆枭呼吸一滞,他猛地抬起头,看着那抹躺在血泊中。身上还披着他给的外套的身形。
几乎是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凝固了一般。
手中的盒子蓦地掉在了地上。
“救护车!”
-
陆枭的母亲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伏在病床前的陆枭。
她伸手牢牢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哽咽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那个女孩子从楼上摔下去,变成了植物人。
即使他的父亲去世的日子里,她的儿子陆枭依然是那个清冷的孤傲的军官,虽然悲伤,但优雅不减。
保持着上帝般的高高在上,俯瞰众人。
可现在,她那个无论遇见什么事都面不改色的儿子,伏在叶昙的病床前泣不成声。
叶昙醒来时,又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空间中。
她望着头顶的一片白色,忽然想起了牧野房间的洁白,以及陆枭抱起自己时,她身下那一片刺眼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