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这话,内心怎么有种被这巧诈的男人通杀四方之感?
这才想着,他的唇就落到她的颈项上,用力吮吸着,搞得她腹部的火焰一浪高过一浪,就快魂飞九天之外了。
这家伙什么举一反三,是反十,反百!
说白一点,压根是老手!
他们俩曾几次亲吻,可那几次与现在相比起来,根本不够看,心头的渴望已到颤抖的地步,欲望的大浪汹涌而来,剧烈到日月无光,天地变色,好样的,原来平时那狐群狗党口中的巫山云雨就是这么回事……
完全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香汗淋漓的瘫死在他怀中,他不餍足,支肘凝视着她,目光所及之处皆带着一番情意,然而,一向大刺刺的人儿,此刻却像小媳妇般不敢看他,面颊一片绯红,竟然也懂害羞了。
“可满意?”江寒月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以及床上的落红,脸上浮现出阴险满意的笑容。
“还……还行。”害羞归害羞,面子还是得顾,说得老成些。
她才喘口气,马上再来会断气的,她连忙求饶了。“我形容得不真切,太子你行,很行,非常行。”
“真行?”他笑问。
“真行!”想起方才他对她做的事,她脸红得跟天边晚霞一样了。她全然放弃跟这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斗,照这家伙的手段,自己上贼船后,就如他之前所言,成了他的禁脔了。
她这回答,他还算满意,只是这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奸险。
“我问你,方才我若没拦,你真走?”她暂且“安全”后,好奇的问。
“没要走。”
“没要走?那你何故下床?”
“本太子只想去喝口水,回头再好好劝你该如何盲从本太子,结果,无须劝,原来你已经懂得这个道理。”
“啊?!”她闻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背过了气去。
“你如今已是本太子名正言顺的宠妃了,宠妃要有宠妃的样儿,你所要求的那些,包括出宫、上青楼、开宴寻欢什么的,都不是榜样,这些,本太子都驳了。”他告诉她。
“驳了?!”
“嗯,驳了,不只如此,你要豪华气派的寝殿是吧?全东宫就本太子的东华殿最符合你的要求,所以,今后你就继续跟本太子待在东华殿吧,而现在你该下床去让人备水伺候本太子洗个澡了,待会儿替本太子搓搓背,之后你换个姿势,再服侍本太子一回吧。”
某女大脑充血,这莫不是就叫吃干抹净、得寸进尺、不负责任吧?!“姓江的,你找死。”
一只枕头飞向太子的俊脸上了。
靖王府内,周保强心急的站在一扇门外,一脸恳求。
“我已严惩那多嘴的贱人,你就别坚持要走了。”
门内坐着的是一名高傲的女子,这女子艳若桃李,虽已至中年,容貌依是姣美,可惜眼神过分冷酷无情。
“本公主的行踪曝光,此地自是不能再留,至干你那愚蠢的妻子,你要怎么处置与本公主无关。”她语气极冷的说。
周保强脸色发青。“你这是在气我昨夜没当场杀了那贱人给你出气吗?她毕竟跟了我多年,也与我生儿育女打天下,我总不能不念旧情说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