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珠外表不起眼,若不是会在暗处发光,一般人只会将它当成破烂石头,幸好水姑娘没将它丢了。”霍叔庆幸道。
“咱们怎么也没料到靖王会将和信珠藏在鱼池下,难怪我们的人如何也遍寻不着!然而,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靖王大概作梦也没想到藏在鱼池的宝贝,会阴错阳差的让水姑娘拿走了。”拜敦大笑道。
“嗯,师父命中注定该再多活个几年的。”江寒月紧握着和信珠,面露喜色。
“那快拿这玩意救你师父吧,再迟了,怕是来不及救人了。”水无瑕开心地催促。
“好!”江寒月走过去床边,将和信珠放进床上老人的口里,说也神奇,一入口那老人枯黄的脸色立刻有了红润之感,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了。
“父王,你怎么来了?”正当殿内的人欣喜之际,外头传来周保强的声音。
“靖王来了!”拜敦惊道。
“哼,他定是发现和信珠不见了,追着进宫来讨的!”江寒月沉笑。
“太子殿下请交出和信珠来!”清华殿外被拦着进不来的周保强果然怒声大喊。
“这颗珠子还得放在国师口里三天,才能为他延命,若此时被夺走就前功尽弃了,如今该怎么办,可不能让他将东西枪回去。”拜敦急了。
水无瑕眉似弯月,慧黠扬笑。“奇了,我方才拿出来的那不过是石头一块,你们可有见到什么珠子?”
江寒月同样浅笑,“走吧,出去会会靖王了。他慢条斯理的走出去了。
“太子殿下,你以明欺暗,竟然派人偷走臣的和信珠,此乃臣之物,请交还给臣吧!”周保强一见他出来马上说。
江寒月露出惊讶神态。“靖王说的以明欺暗是什么意思?本太子记得你说过,和信珠被不肖奴才盗走,你手中并无此物啊。”
周保强竟是忘了之前不给珠编的谎,顿时噎住了。“这……这……和信珠确实一度让人盗了,可……可这两日又教臣找回来了,但今日在太子殿下造访靖王府后又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
“王爷这意思是,太子殿下专程上靖王府去偷珠?”水无瑕凑上前问道。
“没错”
“没错?王爷说话可要三思而后行,诬指储君偷窃,这罪名不管落在哪一朝,罪都不轻喔。”她冷笑提醒。
周保强闻言心惊,除非有实质证据,否则即便是自己位高权重也不能说太子偷窃,这是诋毁储君之罪,要杀头的。
周婕婵见她父王语塞憋怒,咬牙替他解围道:“父王未曾说殿下偷窃和信珠,这趟来不过询问殿下,可知和信珠的下落?”
“本太子今日与太子妃去到靖王府,便和靖王待在前厅,直到悠儿出事才和靖王一起去到后院救人,之后便在靖王妃安棑的厢房更衣,接着就回宫了,这过程靖王若未陪同也派人盯着,本太子何时有机会见到什么和信珠?”江寒月反问向周保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