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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金暖狐疑的看了钢甲炮一眼,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拉着白鸟迟双走进了程晨为她们留下来的时空裂缝之中。
时空裂缝很快就闭合了起来,钢甲炮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真的懂了。”
“。”铠甲神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拼了命的,咬牙切齿的,使劲儿的安慰自己道:“行吧,其实瞬间多俩妹夫,其实也算是不错的。”
不错个屁!嗷!
钢千翅轻轻的握了握自己空荡荡的手,背影凄凉而又孤独,刚升起来的太阳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长到有显而易见的变形感。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久留。
随后,钢千翅很快的就从房间里拉着行李箱滚了出来:“我回狮鹫山庄几天,过几天再回来。”
铠甲神努了努嘴巴,巴不得他赶快滚蛋:“行,你随意,其实你也可以选择不用回来了。”
“花菜”蹦跶上了钢千翅的脑袋瓜,盘成一团在钢千翅的头上乖乖卧好,鸭,也带我一个吧,我会很乖哒。
闲着无聊,魔鬼队干脆负责起来了圣兽队和高科技队的专业骑刃王特训。
魔王和嗜血带圣兽队,蜘蛛和金刚带高科技队。
有事干总比没事干要好混日子过。
父母祭天,法力无边,虽然他们自己也能进行对内练习,但是总归没有教一群开窍买挂的小家伙们有意思。
但嗜血一直嚷嚷着自己要和金刚换,他要教自己儿砸嗷嗷嗷!
钢甲炮表示很无奈:“您不想和魔王一块儿待着,但是也不要拿我来当挡箭牌成不。”
金刚更加直接的一拳往嗜血脸上揍了上去:“你想的怪美!”
圣兽队和高科技队都挺年少有为。
天宫悠死去的第七天,钢千翅已经完全从悲痛中走了出来,拉着行李箱,头顶着“花菜”又一次滚了回来。
他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天宫悠上次离去之后,那一脸冷漠薄凉,与世隔绝的样子。
相反,他会笑,会主动和人说话,会和大家一起训练。
天宫云落也一样,她已经抱着跟着钢千翅一块儿滚回来的“花菜”一顿盘了。
尽管心上的伤还在,但如果隐藏起来,默默养伤的话,也许总有一天,这伤疤会慢慢愈合起来。
就算不能的话,也总是比整天愁容满面的,要好上一些。
逝者已逝,过度的难过,只是在为自己,为别人徒增烦恼与麻烦罢了。
“回来了就训练吧,你已经落下很多了。”魔王看着交战中的幻影骑和银虎骑,神色淡淡的和钢千翅说着话。
“好,我知道了。”
又一个月过去了,有了魔鬼队的帮助,圣兽队和高科技队的骑刃王驾驶水平逗突飞猛进,有了质的变化,铠甲神欠高科技队的那两场比赛,也已经全部还清了。
扎堆儿后的时间过的很快,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新一届骑刃王青少赛了,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稍作休整,铠甲神这里一下子突然冷清了不少,倒让他有一些不大习惯。
今年的骑刃王青少赛决赛的参赛车队毫无悬念,还是圣兽队和高科技队的争锋。
这次没有任何人捣乱,圣兽队和高科技队依旧打平。
但是此时谁胜谁负,对他们而言都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最重要的是历练。
他们要变的很强大,强大到至少能够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让悲剧再次重演。
他们自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些胜利的枷锁在他们真正的对手的面前,完全不值一提,甚至,被他们嗤之以鼻。
还真如金刚所说,有些时候,实力才是真正的硬道理,没有力量,你在你的对手面前连屁都不是一个,分分钟便被杀成渣。
仁慈从不是给敌人的。
青少赛的三个月之后,便是职业赛的开赛时间。
魔鬼队在职业赛里一如既往的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是更加不需要人操心担心的主。
国王有意将魔鬼队悉心栽培,让他们像紫云北夏和铜角圣一样,成为自己最忠诚的左右手,不过却被魔鬼队一致答应有事情了会伸出援手,以此妥善的回绝了。
想要得到幸福,不止是只有升官发财这一条路可走。
身居高位,也未必会真正幸福。
职业赛结束之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蛤蟆王的极光山,继续一同特训。
一个星期里,圣兽队和高科技队只有四天的特训时间,所以钢千翅还有三天的空闲时间用来折腾其他的事情。
他的“课余生活”很丰富,但最多的,只是坐在那里画画。
天台,画室,花园,森林,几乎是所有铠甲神能想到的地方,都能看到钢千翅坐在那里安静的画画。
他的画里有很多人,魔鬼队,高科技队,圣兽队的人都有,以及他们的骑刃王,速写,素描,水彩,丰富多彩的不像话。
当然,他画的最多的,是天宫悠。
那洁白的画纸上,有他记忆里的小时候的小雨儿,有钢千翅长大后初见她时的夜九离,还有魔女,天宫悠。
笑着的,不笑的,害羞的,哭的,难过的,打瞌睡的,睡颜安静的,全都有,不管是哪种类型的都有,只要是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的,他几乎全都画了出来。
他画的并不是很伤感,而是想起她的时候,那种让人明眼一看便能发现的幸福,以及一点点的,难以言喻的思念和忧伤。
知情的所有人都明白,已经一年多了,天宫悠还是没有回来,这是真的,不可能再回来了。
但钢千翅还能是现在这副乐观,并没有陷得太过于深的样子,他们震惊着的同时,对此也很是欣慰。
难过没有用,好好活着,才能继续好好的想她。
又是一年凛冬,这天钢千翅刚刚画完了画,下楼泡茶暖身,铠甲神手捧一杯感冒颗粒泡成的药剂,出于好奇的,走进了钢千翅的画室,往钢千翅的画架上瞄了一眼。
洁白无瑕的画纸上,是一只手,一只小蝴蝶的特写。
手是钢千翅的手,画中钢千翅手里的蝴蝶,则是那年夜九离化成的紫色小蝴蝶。
钢千翅对绘画的天赋极高,他又画的格外认真,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去,因此,这副特写画的格外的逼真。
逼真到铠甲神不由得回想到,那时究竟是什么情景。
夜九离化成小蝴蝶,傲娇的停留在他的肩膀上,钢千翅不死心的提溜起小蝴蝶的翅膀,小蝴蝶傲娇蛮横的在钢千翅的手里扑棱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翅膀,叽叽歪歪的嚷嚷个不停。
夜九离当年的傲娇与可爱还印刻在他的记忆里,缓缓的和画里的这一幕完美重叠。
身后步伐平缓的脚步声彻底惊醒了完全陷入了回忆里的铠甲神,铠甲神回过神来之后,却表现的尤为冷静,他的指腹温柔的扫过了画纸的边缘,毫不小气,发自内心的夸奖着自己身后的人:“画的真好。”
“一直胸有成竹而已,所以不难。”钢千翅静静的喝了一口热茶:“你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