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眉头一皱,脸色很不好看。 鸣人急忙掏出自己鼓鼓囊囊的□□钱包。 “不过我有钱付。” “在下还是有这些闲钱的,倒不需要小兄弟你费心了。只是,我当时看小哥你孤身一人,还以为你是独行的忍者大人。不过也是我的错,一般还年轻的忍者大人们都由前辈们带领着。抱歉抱歉。” 黑衣男人释怀一笑,举起手朝鸣人摆了摆。 鸣人有些迷糊的说。 “不是独行,除了师傅还有个师姐?” 他也不清楚白石是不是好色仙人的弟子,他记得她第一天问他也是好色仙人的弟子,大概她也是?虽然从来没有被证实。 师姐?黑衣男人默然,看来是他要找的这个女人了。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在桌子上点了点。 自来也一路走过,看着这灯景和挂着笑容的人们心里也不免多了几分舒坦。他可以不眠不休的战斗一天一夜,也可以因为任务夜以继日持续高强度的奔跑。他握刀的手很稳,眼睛很利,杀人的时候是一刀毙命。 他珍重生命也漠视生命。 他这个从战火连天的岁月过来的老男人,心早就很硬了,仅有的柔软与温柔都留给了自己的村子。 他年轻时候见多了流血与战争,见惯了死亡与流离,死去的人有认识了朋友,有并肩的伙伴,有可恶的敌人,有无辜的百姓。他从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孩童 成长为了木叶的顶梁柱之一,不得不说,就心态方面而言,他已经是佼佼者了。 他面对流血的战争和安宁的盛世都是波澜不惊,可是在他心里,两者是不一样的。可以冷静的面对,不代表接受良好。 他忍不住哼起一个小调。 这还是纲手教他的,他原本是不待得学的,可是听多了就不由自主的记住了,无意识的时候就哼唱出来。那个时候,似乎就是这么个繁星满天的日子,纲手哼着小调走在队伍最前面。 真是个和平的晚上啊。 白石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迹,下一波攻击就接踵而至。 她向旁边一滚,空闲之余还开始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火焰从白石嘴里吐出形成一个大火球朝门扑过去。啧,傀儡线,看来是傀儡师,所以,要你的木头人偶去硬抗火焰,你可要小心了。白石双手放下往身后探,眨眼间两把坠着起爆符的苦无溜如手心,她双臂向前一挥,苦无迅速钻入火焰之间,刺在了傀儡之上,就着火焰,砰一声,齐齐爆炸。傀儡四分五裂向外飞溅碎片。 而一旁的白石则已经敏捷的进入了房间里,与房间里这人,对上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