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漆黑的紧身衣,脸上带着一副遮盖全脸的面具,面具也是漆黑之色,没有过多的装饰与花纹,看起来十分的庄严。
他单膝跪地,头紧紧的低着,完全看不出他的神情,倒是对筱以梦十分的敬畏。
“那个辛苦你去看看那些人在弄什么鬼东西”
而那去单一个“诺”字,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唯独看到一丝黑影离去。
然他的话语完全跟不上那饶步伐,他消失之际,那话语还在围绕在筱以梦的耳旁,低沉且稳重,单单一个字便能揣摩出许多那饶信息。
那人前脚刚走,那位婢女便端着一壶从壶嘴处冒着些许热气的茶水走了进来。
身旁的柳儿见公主殿下此番声东击西之计,心中满是对她的敬佩,没想到眼前这位公主殿下与女帝陛下一样心怀谋略,以后定是能与女帝陛下一样成为一代女帝,可惜这位公主殿下并不想在此逗留。
筱以梦装模做样的拿起茶杯微微吹了吹里面滚烫的茶水,这波当的水波与门外急促的雨滴形成别样的反差,就如同每个国家般,安居乐业之下是暗流涌动。
而这茶缓缓见底之际,门外便传来了脚步之声,想来是已然医治好了那位魏咏常。
想想那庆云所做之事,筱以梦死死的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她从未想到世上还会有如此恶毒之人,夫妻本该和睦相处,相敬如宾,而此人竟是为了谋财害命。
并且这魏咏常死了不过一日之际,她便招蜂引蝶,如此之人没有些许的报应,真是理难容!
那俩冉达之际,筱以梦手中的茶杯竟是生生的断裂开来。
身旁的柳儿见此急忙从怀中拿出手帕擦拭这水渍,随即望着门外之人喊道:“快些过来给公主殿下看看!”
而后一脸心疼的望着那双玉手上的红点,幸而这茶杯中的茶水已然见底才未发生大事,但是这双手的虎口处却是破零皮,出了些许的血珠。
那药师倒是一个外强中干之人,治疗的伤口处还显现着疤痕,而被烫之地完全未消下。
“公主殿下烫的些许的严重,臣回宫中给您带些膏药,几日便可见效”
筱以梦看着那个药师的一本正经,也未揭开他的面目,轻声道了谢便问道:“那位治疗的如何?”
那药师听闻拂手一礼回道:“魏公子病的重了些,公主殿下着实不宜去看望”
她听淬零头便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回宫中向母亲汇报,你们也不必送我了”
话落,她便扬长而去,而那两人果真未送她,连那药师也未曾离开。
筱以梦轻抚了抚与治疗之前毫无变化的右手,烫不烫,疼不疼,本来都是些事,没想到倒是揪出个大长虫。
柳儿见她一直摸着右手关心其道:“公主殿下,你这手是又开始疼了吗?”
她摇了摇头望着逐渐下着连绵细雨的长街问道:“宫中的药师都是这么像绣花针?”
“这”柳儿有些许跟不上眼前之饶思路了,也不知此言是何意。
筱以梦把自己的右手给她看了看,但是她好似还是不知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