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个火球直冲过去,眼看着那些被已经被看起来的暴动人群中就要出现一个‘烤人’!
被看守起来的人们都惊慌失措,一个个推搡着深怕那个‘烤人’就是自己!
“住手!”一声大喝从一旁传出,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水球后发先至的撞向那个火球,水克火这个道理是被老祖宗验证过的!
来势汹汹的火球被轻而易举的抵消了。而此时所有的探索者都站了起来,他们需要一个说法,解释和报复!而熊正南现在他们对面,身后也是荷枪实弹的军人!
“从M市出来,我们就一直保护这个车队,他们做了什么?现在他们杀了我们的家人毁了我们的车,难道我们不应该报复吗!”“对,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就想让我们的家人可以安稳,可是现在,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要说法,要公平……!”……探索者们义愤填膺,纷纷讨要凶手和说法。气氛紧张到空气几近要凝固了!
熊正南很想骂娘,该死的孙天!惹出事来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但不管现在熊正南怎么憋屈他都要压制自己心中的不平。
面对嘈杂的人群,熊正南正要开口说话,一个坚定的身影从他的背后走出来,走到人群的面前,满是歉意的看着那些痛失亲人的人,是这个队伍的最高者,何玉军!
“对不起,”一个90o的弯腰,熊正南瞪大眼睛,所有何玉军背后的军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何玉军一直没有直起腰来,熊正南闭上眼睛,随着何玉军弯下了他挺直的腰背,“对不起!”所有的士兵都弯下腰,一句“对不起”表示了他们的歉意。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马上变了味道,那些愤怒变成了痛苦。
何玉军终于直起了腰,直直的目视着前方,不远处那些痛苦的人。一向坚定沉稳的声音这次满含歉意道:“对不起,各位。是我何玉军对不住大家。你们在外将家人托付给我,我却没有照顾好。对不起!”
哽咽着,一个三十许的男子看着何玉军,“对不起,一个对不起我的老妈就能回来,一个对不起我们的亲人就都白死了吗?何军长,我一直感谢您,把我们从M市救出来,一路走来我们死了不少人,我们从未埋怨过您。但是!今天您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的人也不能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男子的话引起了人们的共鸣,为什么?“我们要个说法!我们要个说法!我们……”
“都是我的失职,不管各位要如何惩罚我,我何玉军绝无怨……”“何玉军,你说什么假话,什么叫都怨你,明明是那个孙天挑拨的,和你有什么关系!”熊正南一听何玉军说怨受惩罚,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不等何玉军说完,开口就把元凶爆了出来!
一听元凶另有其人,孙天。M市的人不会不知道孙天的,他可是M市的市长!现在人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
“孙天呢,他在哪儿?”
“交出凶手!”
“交出凶手!”
群情激愤,众口一致要求交出孙天。他们要为没死在丧尸口中反而死在自己人手里的亲人报仇雪恨!
何玉军听到这个要求,一句话都不说。他的态度似乎告诉人们,这里面有蹊跷!
“为什么不交出元凶,难道因为他是市长。你们就合起伙来骗我们!”“就是,马上交出孙天……”人群再次激动起来,场面又开始紧张。
就在人们纷纷认为高管之间官官相护时,何玉军开口了,“大家不要误会,我们是绝对不会包庇凶手的。只是孙天已经在逃亡的路上被炸弹炸的粉身碎骨。他的党羽全部就地枪决。我们没有办法交出凶手。”
凶手死了,那我们怎么办?就只能痛哭一场,什么都做不到吗?何玉军的话没有人会怀疑,自从他们从M市出来,何玉军的话就从来没有失信过。
“不过”没等人们说话,何玉军又说道:“我们将在暴动中暴动的人所有手上,刀上带血的人全部拘拿,而你们现在面对的这些人是无罪的,他们手上是没有血的!”
一个男子问道:“那,那些人会怎么处理!难道要放了他们不成!”
何玉军鲜少的露出一丝狠戾,“当然不,我们会马上把他们全部就地处决!”
声音不大,重量却如泰山压顶!一句话,几十条人命就这样被轻松判决了。
这是末世,不需要多少理由,不管那些人有几个是杀人的,还是不小心划伤的,他们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他们千方百计想要争取的东西——他们的生命!
何玉军接着说道:“从今日起,我将提供一日的食物给其余没有伤人的人,从此以后不会再供应任何食物给人,如果想要,就自己做事,来领!”
何玉军没有管这些话会引起如何的轩然大波,只见他抬起左手,一摆——五十多号人被绑着押上来。
他们对于他们的命运已经完全知晓,枪毙都不会有,怕浪费子弹。是砍头!是古代最常见的死刑,一刀下去人头两分。不是没想过挣扎反抗,但是自从第一个反抗的人被绑在椅子上,放干血而死,就没有人再想要反抗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的血由快到慢的流在地面上,红红的一片,红的刺眼!那人开始还是有骨气的大骂,可渐渐的变成了哀求,“救我,救我……”到“给我个痛快”到最后的悄无声息。
没有人想像那人一样死的那么痛苦,砍头起码要来的快。
所以当他们出来时,所有人都看出他们面如死灰,是可以看到的死气布满那些即将受刑的人的脸上。
拉到离他们较远的地方,满是怒火的人们纷纷跟了上去,他们亲眼看着那些畜牲死!
五十多号人被排成行,被摁的跪倒在地,手拿刀的军人走到他们身后。这时跟过来的人们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不像是要枪决,而是——
“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