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钱贯脑袋好像被一个上百斤的大门夹了一下,脑袋里冒着星星,一股温热的暖流慢慢从自己脑袋流到了脸上。
“嘭!”
第二棒又落到了钱贯的脑袋上,这下钱贯可真的扛不住了,抬头看见一根黑色的撬棍,撬棍那头正是中年男人,“轰”地一下失去了知觉。
“这子脑袋倒是有点硬,竟然还要两棍子,难道是俺老刘力气变了?”
中年男人有点好奇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钱贯。
“贯,看见那颗星星没有,永远不会熄灭的北极星,老爸也会像那颗北极星一样守护着你,陪伴着你。”
“贯,早上要多穿点,别不要温度要风度,心跟你老爸一样老寒腿,听妈的话,回去把秋裤穿上。”
“…”
钱贯脑子里都是自己时候跟爸妈在一起的一些场景,一幕幕在回放,放佛就在昨一般。
“爸!妈!”
钱贯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唰”
钱贯突然睁开眼睛,一片黑暗,脑袋火辣辣地痛,随着时间的推移,痛感越来越微弱。钱贯发现自己好像被捆住了,嘴巴里也塞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好像是条臭毛巾,真恶心。
汪远软绵绵地坐在地上,左腿好像折断了一般,姿势有点怪异,钱贯再三确认过后,汪远的腿就是断了。
房间里有个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杜伊也趴在床边,手脚都被捆住,嘴巴被布条捆住了,在床上挣扎着。
杜伊没有发出声音,默默挣扎着。
汪远双目无神,按着自己的断腿,撇了一眼中年男人,转眼又收回了眼神。
“老弟,跟着我老刘混吧!俺老刘吃肉,汤总会有你喝的,这是乱世,哥哥我可是获得过力量的男人,你的女人算是入会礼了。”
中年男人很满意自己组织的词汇。汪远很想不,可他又怕这个男人打断自己的另一条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钱贯看了看汪远,遥了遥头,有时候尊严和生命,确实让人难以选择,当习惯镣声下气的生活之后,再想去反抗去改变是难上加难。
钱贯身上绳子绑的不是很紧,估计这个姓刘的中年大汉也没能想到钱贯这么快醒来。
“吱”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刘哥。”
一个看起来精瘦的男子,长相猥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望着床上,两眼冒着精光。
“先出去,猴急什么,咱老刘啥时候亏待兄弟了。”
完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杜伊身上。
“得得得,刘哥。”
精瘦男人完缩回脑袋。钱贯慢慢站起身来,汪远似乎注意到了自己,想动却碰到了断腿,痛的龇牙咧嘴。
“哈哈哈,痛么。”
老刘并未回头,只是听到了汪远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