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杜如晦是什么人物?
那是跟随父皇打拼天下的大佬啊!
李承乾和李泰两人都是要以叔伯来尊敬的。
结果这么两位大佬,到了外公面前,却老老实实的。
要知道就是在父皇面前,二人也未尝如此战战兢兢过!
长孙无垢见两人有些不安,就笑道。
“我今日的身份只是义父的义女罢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松了口气。
如此,他们也是放得开来。
“昨日听闻玄公抵达长安,克明恨不得飞马前来探望。”
“只是可惜中书省职务繁忙,所以才拖到了今日!”
“还请玄公恕罪!”
杜如晦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告罪道。
李玄黑着脸道。
“克明啊克明!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迂腐!”
杜如晦恭敬道。
“玄公教训的是!”
“但克明有着今日之功绩,玄公当年教诲功不可没!”
“还请玄公恕罪!”
李玄颇为无奈,杜如晦这小子,都快奔四的人了,做事方法还是如此拘泥于一格。
真是一块朽木!
房玄龄不同,他善于的是谋事。
房谋杜断,他更是宰辅之位,察言观色要更加厉害。
“老师此次落脚长安,不知是否还要离开?”
他悄无声息的就将话题给转移开来了。
杜如晦投去一道隐晦的感激目光。
李玄知晓他的小伎俩,轻笑道。
“岁数大了,倒是不想要再去远方了。”
他当年游历天下,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再说隋朝末年烽火连片,他并不想掺和其中。
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历史的车轮给玩坏了。
有没有大唐盛世,都不好说了!
房玄龄笑道。
“老师这些年来云游天下,我在长安中倒是常常有所耳闻!”
提及这些,杜如晦也是喜笑颜开。
“听闻玄公曾经卧榻于西王母之山,可曾见到了那等仙人?”
他眼中满是憧憬。
李玄严肃着脸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
杜如晦急忙回过神,告罪道。
“是弟子着相了。”
李玄面色泰然,缓缓道。
“你二人都已经身居世间之高位,若是再有别的心思。”
“则必成遗憾。”
“需知世间美事,哪里能让一人全部占据而去?”
两人急忙起身,垂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