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一回汉中,
命魏延紧守城池,
点起大军从略阳至阴平,
马超、马紫琪也随军回返。
行军途中,
刘禅与马超并辔而行,
“太子殿下,张郃是一员良将,不仅武艺出众,更兼勇武非常,昔日曹贼就颇为器重。这次张郃出祁山,太子可有退敌良策?”
刘禅笑道,
“日前平羌时活捉了天水姜维,若退张郃,需着落在此人身。”
马超疑惑道,
“姜维是谁?某在往日不曾听闻此人。”
刘禅道,
“姜维此人自幼丧父,事母极孝,从小便很聪慧,其父战死,被赐官中郎,天水参军,时人皆称为雏凤或秦川之凤。”
马超叹息道,
“后辈青出于蓝,甚于我矣!”
刘禅笑道,
“马将军为何如此消沉?昔年锦马超之名,可是依然在羌人之中传唱。”
马超苦笑的摇摇头,
“太子谬赞,那些都是当年的事了,现在的我只要能安稳的为主守好东川门户,抵御曹魏就满足了。”
说实话,刘禅心里不大瞧的起马超现在的样子,
想当年刘大耳从一个卖草鞋的起家,
这样的起点够低了吧?
四处飘零,
直到五十多了,
还在刘表处寄人篱下,
为了自己脾肉复生而痛哭流涕,
一辈子受了那么多的打击,
失败了无数次,
老婆丢了,老婆死了,
儿子差点也挂了,
每每占据一块地盘,
还没有捂热乎,
就被曹老板打回原形。
这些事情要是搁马超身,
估计老马能当场抹脖子。
大丈夫立世,建不世之功业,
即使功败垂成,
也不失为响当当的一条好汉,
能问心无愧的对苍天说一句,
我这辈子轰轰烈烈不白活!
像老马这样整天唉声叹气,
顶着一张苦瓜脸,
怪不得身体不行,早早就要挂。
刘禅也不能说的话太重,
只好捡一些诸如老骥伏枥、廉颇不老的话来说,
“冷血懦夫,妄称英勇,岂不羞乎。”
后面传来马紫琪的声音。
刘禅看看后面三无脸的马紫琪,
又看看苦笑的马超,
“这个,马将军,有时候孩子还是需要管教一下的……”
马超摇摇头,
声音苦楚,
“不是我不愿,我是没有资格教她啊……”
刘禅皱眉,
虽说马超之前做事确实不地道,
也过去这么些年了,
道个歉,然后父女和好嘛……
现在互相拧巴着,
真是够难受的。
一路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
大军行至阴平附近,
与马岱合兵一处,
刘禅问道,
“对面张郃军现在情况如何?”
马岱道,
“张郃每日闭门不战,军士终日戒备而已。”
刘禅略一思索,便已知道张郃之意,
笑着对众人说道,
“此乃司马懿借刀杀人之计,张郃看破计策,不肯轻动而已。”
马超不解,问道,
“太子为何说是司马懿之计?”
刘禅道,
“司马懿镇守雍凉,司马氏在并州又是豪族、经营甚久,已然形成尾大不掉之势,曹丕虽与司马氏交好,但心胸狭窄,不得不防,张郃便是掣肘之人。
今司马懿唯独派张郃统一万兵马攻祁山,就是想要借我们刀除掉张郃。”
马超道,
“既然如此,我等可高枕无忧也!”
刘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