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论遇见什么人，甚至无论周边有多少人，我都会下意识的揣摩、分析、研究他们脸的表情。

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胡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你在沈梦蝶的身发现了什么？”

随着胡丽的述说，甄小雪脸不由的出现了一丝急迫之色。

邢良策虽然没说话，不过那直勾勾的目光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世界。

“你们还记得姜总第一次安排工作时的场景吗？”

“记得啊，姜总当时说他是个绝顶聪明、无比优秀的投资天才，就算是一坨屎，他也能让它赚钱。”

甄小雪忽然笑了笑，显然也是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然后呢？”

“然后老板就开始安排工作了啊？拍股神的午餐的好像是行政部，我们两个炒作渔轮，邢良策则盯着股票。”

甄小雪挑着眉头，脸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胡丽为什么明知故问。

“宾狗，你猜我当时注意到了什么？”

“什么？”

“最开始，姜总说他能让一坨屎赚钱到时候，沈梦蝶和其他人的表现没什么不同，也是被逗笑了。

不过她脸向来只有一丁点极其细微的表情，一般人都注意不到，好在我能观察出来。

紧接着，当姜总一口气安排完所有工作的时候，沈梦蝶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再然后，过了不到五秒，她的脸竟然出现了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

虽然这个表情依旧极其细微，当时的我也没有太过在意，但回过头来仔细想想，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问题吗？”

“她当时就明白了姜总的布置？这怎么可能？”

因为太过震惊，邢良策嗖的一声从座椅弹了起来。

在金融界，他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小人物。

从业超过二十年，任职过保险、银行、风投、信托，甚至还帮某些大佬操作过股票。

但即便是他，也是在巴菲特出现，所有的股票开始疯长的那一瞬间，才明白了姜晨的用意。

突然间听到有人五秒就看穿了这一切，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老邢，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非要说妖孽，姜总难道不才最妖孽的哪一个吗？”

胡丽略带调笑的语气传来，邢良策怅然若失。

是啊，若要说妖孽，能布置出这一局的，那才是真正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