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在骆清舟扑上来的瞬间,一伸脚就给骆清舟踹了出去,骆清舟一时没有防备,被踹了一个踉跄。 温言摸着下巴,“我不管是谁放你进来的,你要离我远一点。” 骆清舟雪白的衣服上染上一个黑乎乎的脚印,能踹到骆清舟的人不多,温言踹到,骆清舟却也不敢还回去,委屈地看了温言一眼,温言已经扭过头,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骆清舟只好拍拍自己衣服上的鞋印,“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 骆清舟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在温言门口,盯着温言的门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温言醒来看到骆清舟站在门口,手搭在骆清舟的肩膀上,一副软骨头的模样,“美人儿不会在这站了一宿吧,啧啧,可心疼死我了。” 骆清舟手指试探性的勾上温言的小指,温言的手却突然抽回去,“我今天要去见另一个小美人了,没时间理会美人儿,美人儿自便吧。” “不许。”骆清舟攥住温言的手腕,温言腕间的铃铛微微响动。 “哎呀,”温言拽开骆清舟,笑容渐浓,“美人儿,你没有资格不许啊。” 温言转身就走,骆清舟亦趋亦步的跟在后面,温言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她的药可不是白拿的。 谷主提到展颜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叫齐韬,是展颜在外面捡到的男人,特点有两条——性格好和长的好。 展颜最喜欢和他下棋,静心。 温言回来好几天都没有去找齐韬,本来想去找齐韬下棋,没想到后面还缀了一个小尾巴。 齐韬的伤势早就好了,不放他出谷的原因,是他的家人迟迟没有送高额诊金,展颜自然不愿意白白为人治伤,说是什么时候送钱什么放人。 也亏的齐韬性格好,才愿意陪着展颜下棋。 齐韬正坐在树下喝茶,青色的瓷杯细腻,和齐韬温润的气质极是相称,粉白的花瓣飘下,落在瓷杯旁,有说不出的好看。 “齐公子,”温言不客气的坐在齐韬对面,指指另一个杯子,“谢谢齐公子。” 齐韬微微一笑,手执茶壶要给温言添茶,骆清舟却快他一步,拿着茶壶为温言添了一杯水。 “这位是?” 温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才斜了一眼骆清舟,“说说,你是谁?” “未婚夫。”骆清舟面不改色。 “咳,”温言被水呛了一下,用袖子捂住嘴轻咳,骆清舟自然的把手放在温言背后,給温言拍了拍。 温言着实没想到骆清舟能这般语出惊人,齐韬也愣一下,然后拱手笑道,“恭喜恭喜,齐某说不定还能喝到二位的喜酒。” “多谢。” 骆清舟是被温言从齐韬那里拽出来的,她们要在待一会,他们俩指不定就成亲了。 “你,你今天不会被夺舍了吧?”温言略怀疑的看着他。 “阿言,”骆清舟把温言搂进怀里,语气郑重,“我喜欢你,不是因为药。” 温言戳了戳他的腰,“美人儿,你这是开窍了啊。” 骆清舟捂住温言的眼睛,嘴唇凑近温言的嘴唇,温温的,略带湿气,浅浅的话模糊在唇齿之间。 “不是开窍,是表明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