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她觉得夏无恨这就是咎由自取。
述职会议上,白以歌讲述了这些年来的所见所感。
“我本以为,我的前半生的遭遇只是我太倒霉了而已。”白以歌的面上有泪,而她内心的泪早就被哭完了,所以她讲话的态度格外冷淡。
“白小姐,你能详细说说,夏某对你做了什么吗?”上头的人等不及,想听点猛料。
述职会议上,BK集团的两个代表直直地坐在台前,如同两个门神,不动声色地盯着此时站起的白以歌,仿佛在说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白以歌咽了咽口水,道:“我从前以为,我不合群的理由,只是因为性格内向罢了…”
白以歌的视线在天花板与地板之间游离,像是很犹豫一样,她吞吞吐吐道:“我…在高中的时候被投喂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那些东西是什么?请说得具体点。”上头来的代表用手撑着头,耐心等待着白以歌的回答。
白以歌盯着代表的眼睛,顿了顿道:“那些东西,指的就是内含放射性物质的食物。再确切些,用我现在的眼光来看,它就是启动细胞同质化进程的关键因子,即使我没吃下那食物,也受它影响很大。幸运的是我早在几年前就进行过异质化手术,对同质化进程有了一定抗性。我为此付出的代价,不过是患上怪病和被人嫌弃罢了。”
白以歌的眼眶红红的,代表听了直呼泪目。
如果不是无恨老贼,白以歌应该是个健康阳光的大女孩吧。
坐在白以歌身边的沈宴叹了一口气,抬手递给了白以歌几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