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并非王者之道。”
听到一直保持着安静的Saber突然出声,Rider微笑着开口道。
“那么就说说你的心中所想吧,Saber。”
Saber那双琉璃色的眼眸无比坚定,她的内心如明镜般澄澈,无论何时,她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用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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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Servant居然在一起喝酒……”
独处在地下工房中的远坂时臣再次对于Rider那怪异的行径感到迷惑。
“放着Archer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从通讯机中传来了言峰绮礼稍显生硬的话语,时臣苦笑着回答道。
“没办法,既然是王者们的会面,他又怎么可能不理会Rider的邀请呢……”
想管也管不了啊。
远坂时臣心里也苦。
等等,为什么是“也”?
值得庆幸的是,今晚他们始终都在进行酒桌的争斗。
只要不拔剑开战,Archer也就不会轻易现出「王之财宝」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时臣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圣杯战争已经进入了第四夜,但他到现在都还躲在位于深山内宅邸地下。
他已经连续数日待在自家宅邸大厅圣杯战争的战况。
而一些暂时隐藏起来的Master的情况,他也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
他目前为止最关注的,便是Lancer以及他的Master折原士郎。
“那孩子明明只是普通的家庭,到底是怎么成为魔术师的……?”
这个问题从时臣获得了这些基本信息之后便一直令他疑惑到了现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挂在地下工房墙壁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
身穿着红色西装的远坂时臣此刻正坐在桌前认真地思考着。
“从到目前为止的情况来看,那个名为折原士郎的孩子肯定是魔术师,否则也不可能单凭自己就召唤了Lancer,而且战斗力看起来还不低的样子……”
“可就目前查到的资料,他的父母都不是魔术界的人,起码在我看来是与魔术界没有半点关联的,既然如此,他到底是怎么踏入这个是世界的?”
远坂时臣绞尽脑汁的思索,试图从这零碎的线索中探寻到真相。
“等等……我一直忽略了一个点!”
时臣突然想起了什么。
“通过魔术让一户人家误以为施术者是自己的孩子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改头换面的魔术也不是没有,如此一来的话,他很有可能是来自我不知道的某个魔术世家的子嗣!”
一推理出这个在远坂时臣看来最符合现状的猜测,他顿时感觉茅塞顿开,就像便秘到极限的人突然拉到脱肛一样顺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