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随其后的冬香夏甜甜,俩人各自游走了一圈,顷刻之间就给全部撂倒。
五星宫丘力帆坐等冯锡范的好消息,却是等来了冯锡范整个人瘫痪了,一个劲儿的“吱吱呜呜”,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怎么回事?”
“禀报大人,房杨笑根本未把冯锡范都督放在眼里,更是放下狠话,再敢算计他,让尔等准备好棺材。”
“混账!大胆!无法无天!”
就在丘力帆恼怒之际,一位兵员匆匆而来道:“大人,我们在一处废弃的院落,找到了五个大箱子,里面皆是金币,再有,狐鼎新以及东方仁的尸体也在。”
丘力帆心下一跳,金币倒是其次,这东方仁乃是国主如何也要缉拿的罪犯。
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旦寻到,就是大功劳!
不过,狐鼎新不是死在了乱军之中,尸身都被战马踩的稀烂,何意出现在这里?
转念一想,这狐鼎新老奸巨猾,怕是假死之后脱身而逃。
耳听这位兵员又道:“大人,这废弃的宅院,之前我们已经搜查过了,里面什么也没有,这很蹊跷!”
丘力帆眼睛一眯,来回渡步几次之后,心下亦然明白,定是杜衡,眼下为了自保,这便卖主求荣!
丘力帆当下去见杜衡。
杜衡向房杨笑发出信息,要他想办法,倒是得到了房杨笑回应,不过至于什么办法却未加相告。
此刻丘力帆亦然不像之前那般端架子,更是面色和悦。
“皆说杜当家豪气干云义薄云天,今番邱某大开眼界呀”
“啊?哦,这皆是朋友之间的逢场追捧,当不得真。”
“呵呵,也是,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狐鼎新败得一败涂地,依然身败名裂,能在死之前为我邱某捞上一记功勋,也算有价值的很,邱某再此谢过杜当家。”
杜衡一个愣神,丘力帆云里雾里这一通话,什么意思?
丘力帆目光一眯,严肃道:“狐鼎新被邱某围困,负隅顽抗被斩杀,此事希望杜大家咬紧了这个说词,可否?”
什么!狐鼎新死了?杜衡瞬间冒出了一身虚汗。
“怎么?杜当家觉得邱某这个说词有问题?”
丘力帆呀丘力帆,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杜衡嘴角抽搐道:“什么说词?我听不懂,我不知晓邱大人说的是何事。”
而这话听到丘力帆的耳内,却是把当做了杜衡识趣的很。
“好,放心,你的事我邱某给你摆平,怎么说来咱们都有过交期,你说是不是?哈哈哈不过,你可不要与房杨笑参合的太密切,他眼下得罪了一大半朝堂官员,皆是想要他的命。”
直到丘力帆告辞,杜衡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房杨笑亦然出手了,而且这一出手却是暗藏着惊天杀机。
旁人不知晓狐鼎新什么身份,他杜衡可是清楚明白的很呀!
房杨笑真毒呀!
房杨笑毒?
开什么玩笑!
房杨笑之前可是做好打算,在青州等待狐鼎新这老子来报仇,眼下不杀人家老子了,而是匆匆与杜衡告别,上国都去了,若不然,狐鼎新的老子,肯定是有来无回!
人家儿子死了,岂能不大动肝火?
所以丘力帆冯锡范,就留给人家作为发泄的怒火去吧
当然,杜衡也要暂避这滔天怒火。
房杨笑前脚进入国都,紧接着信息就传遍了整个国都官员的耳内。
都督院的诸多都督把冯锡范可是骂的体无完肤,说好的让房杨笑死在青州,眼下却是生龙活虎让其进入了国都,这是怎么办事的?
眼下朝堂之上可是热闹非凡。
议论的便是丘力帆,在青州围困死了狐鼎新以及东方仁,此功劳可堪比与房杨笑一较高下,应当把丘力帆高升。
这是三天前的事,而当到今日,传来了惊天噩耗,丘力帆以及冯锡范被人轰击成了碎肉。
有这种能力者除了宗门人员不做他想,而这凶手也是毫不遮掩,亮出了自身身份,乃是长生宗宗主狐之合莱。
狐鼎新的背后有宗门支持,眼下已经不是秘密,但还真不知晓狐鼎新的老子,竟然是长生宗宗主狐之合莱。
“国主,宗门不参与世间权利争夺,这是各大宗门紧守的契约,可是你瞧瞧狐鼎新的所作所为,很明显就是狐之合莱暗中让其渗入到咱们朝堂,眼下狐鼎新阴谋败露不慎被杀,他狐之合莱就跳出来杀我儿子,这是赤裸裸的藐视我主呀!”
“嗯,丘爱卿的心情我能理解,狐之合莱在我天星国地段本就犯了大忌,眼下为所欲为目空一切,我丁春秋岂能忍受?可他乃宗门宗主,来无踪去无影,要擒住他治罪,非武技巅峰高手不可,不如这样,就让都督府这些都督组成一支擒杀小队,即刻前往去擒杀狐之合莱,可好?”
丁春秋这一席话,可把朝堂之上大半官员吓得双腿一软。
都督府这些都督,不是他们的儿子就是孙子。
再者,狐之合莱乃是宗门的一宗之主,那是气劲高手中的高高手,哪是武技巅峰高手可以对付得了。
把这些子孙当做一盘菜,都不够人家填牙缝的斩杀呀!
“国主不可呀,狐之合莱此人坏了规矩,应当把恶行昭告诸国,让各大国主给各地域宗门施加压力,严惩长生宗。”
“毛青大人言之有理,宗门形式隐秘又异能在身,我等普通人与其抵抗,就是无辜送性命,应当以宗治宗才是道理。”
“国主,宗门咱们很少交涉,不过天师派担当我天星国国师职位已有上百年之久,不如就请国师出马,在咱们天星国举办一次国主宗门首脑会议,其一再次确定宗门不可入世争权夺利之协议,其二孟国国住不断扰临其意到底为何,可借此机会了解原委,其三便是与狐之合莱讲和”
“裴燕青你这个懦夫,讲的什么屁话,我丘处机与长生宗不死不休!”
“哎呀,邱老呀,你不能因为自个死了儿子,就怒发冲冠拉着咱们天星国士兵陪葬,你要知晓气劲高手可抵得上十万兵员,更别说一宗宗主。”
丁春秋作壁上观,心下一阵冷笑,手下一用劲,“咔嚓”一声,衬扶着的椅子把柄,顷刻之间碎裂成了数段。
这椅子乃是天木所制,硬度堪比金属,足见丁春秋的身手相当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