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点点头:“这倒是实话,我若是东窗事发死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兔崽子,你成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居然没看出你还是可造之材。”
“那就说说为什么不能行刺你皇爷爷。”朱高煦看着朱瞻壑问道。
朱瞻壑找了个椅子缓缓坐了下来,“原因有三,第一,庆典刺杀皇爷爷肯定不能成功,皇爷爷身经百战,在这种大事情怎么可能会出现纰漏,很可能是皇爷爷故意露出纰漏引出反贼。”
“其二,你怎么保证那些靖难余孽不泄露你的身份?”
“其三,假如你真的行刺成功了,皇爷爷死了,按理继承大统的肯定是太子爷,你敢谋权篡位,饱受天下争议?”
朱高煦听着朱瞻壑的分析头头是道,不禁多看了朱瞻壑一眼,“兔崽子,有两下子,你既然这么有想法,那你还把这玩意送到你三叔府,还故意让我打开了。”
朱瞻壑大喊冤枉道:“煦哥,你说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当时可是不下一次的提醒你,这礼物在三叔那打开不合适。”
“你快拉倒吧,真当你老子是只会打仗的傻子吗,你要真不想让我打开,你就不会提着这东西去你三叔府,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朱高煦看着朱瞻壑问道。
朱瞻壑微微一笑,“先前我娘说,让我给你帮帮忙,我觉得我应该听我娘的话。”
“你小子,打小就跟你娘亲,我说话你不听,你娘吩咐你一句,你就当圣旨了,行吧,你小子也长大了,总让你闲着也不是个事,这个东西你拿着吧。”朱高煦说完丢出了一枚黑铁令牌。
朱瞻壑赶紧接住,“煦哥,这是什么东西?”
朱高煦回话道:“这是一枚信物,有了它你就能见那些靖难余孽了,我已经吩咐他们准备明天行刺的事情了,你去传达他们停止吧。”
“他们现在藏身于东街一间荒宅子里,你去找他们吧,记住别让人盯了,现在我们全家人的脑袋和你的脑袋绑在一起了。”
朱瞻壑拿着黑铁令牌,欢喜的不得了,“煦哥,我办事,你放心。”
“煦哥,打虎亲兄弟,阵父子兵,在外打仗的时候,三叔是你的好兄弟,可是在家里的时候,亲儿子才是跟你一条心的。”
“煦哥你怎么保证,三叔就不想戴这顶帽子?”
朱瞻壑说完留下意味深长指了指盒子里白帽子,随后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