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非池要了杯纯水放在卓聿衡手边:“不就是老婆离家出走吗?你看看你出息的?”
卓聿衡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有出息?你有出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做老婆?”
龙非池被揭疮疤脸色僵了僵,可知道卓聿衡这会一定是酒后上头了于是也懒得搭理他,直接记了帐扶着他就走:“有出息的卓少爷,我送你回家啊!”
卓聿衡很少碰烈酒,刚刚那么毫无顾忌的干了几杯这会子真的是开始上头了,两个脚都软的好像不像他自己的了,可说他醉了吧他却还记得新月在傅家,吵吵着让龙非池送他去傅家。
龙非池扭不过他只有随着他,到傅家的时候已经是近十一点了,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卓聿衡的酒意似乎消褪不少,下车撑着车窗和龙非池打招呼:“很晚了,你回去吧!”
龙非池指了指黑灯瞎火的傅家:“你打算住这啊?”
卓聿衡转头看了一眼:“我老婆孩子都在这,我不住这住哪?”
龙非池摇了摇头:“总之凡事只要和傅新月扯上关系你就不冷静不淡定了,两个人好好的说别又搞的不欢而散。”
龙非池走后卓聿衡一个人坐在傅家大门口的台阶上抽了根烟,完了提着西装领子去开门。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钥匙,以前傅崇岳为了巴结他特地给了他这把钥匙,原本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用到的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
顺利的开门进屋上楼,浅幽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斜斜的倒影在楼梯上,倾长高大的男人提着一件西装领子背影落寞萧条。
新月下午睡的有点多以至于这会精神头十足再加上和沐梓霖相遇的事情,她不免有些烦躁搓了搓了脸下床想给自己热杯牛奶。
刚一扭动门锁门刚刚松动开一条缝隙下一秒一阵旋风一样的她整个人被用力的按在了门板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卓聿衡,灯光虽然暗可她还是能清晰的看见他垂眸思纣的样子,她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下一秒他便欺身而上,如暴风雨般倾泄而下的吻毫无预警的砸在她的唇上,霸道如斯的吻一次比一次的的火热,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很快睡衣的一角被撩起冰凉侵袭,她思绪回笼不断的躲避着他如火如荼的湿吻,冰凉的手掌贴着她的腰就像贴着一块刚刚从冰窟窿里取出来的冰块一样,冷的她不敢动弹半分好像如果她挣扎过度那块冰就会扯的她皮肉分离。
他埋在她脖子里不停的亲吻不停的喘着粗气,她唇里还残留着洋酒甘冽的味道,知道自己不是抗拒他的对手她只是很无奈的用手护住肚子。
新月这个护子的动作彻底像平底一颗炸弹一样炸的卓聿衡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唇慢慢的从她身上撤离,双手将她堵在自己和门板中间,幽幽的灯光将她脸上的泪珠照的一览无遗,他低头靠近她耳边声音嘶哑:“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像一块石子一样彻底的激起了新月心中的涟漪,她一手捂着唇一手护着肚子慢慢地贴着门板下滑最后就像个孩子一样蹲着蜷缩成一团颤颤的哭泣。
卓聿衡顺势坐在地上侧身抱住了新月的肩,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不断的低吟出声:“新月……对不起……对不起……”
新月埋着头始终不愿意和他说话,他无奈只能一直抱着她,就这样一直到深夜,一直到到她不再哭泣,一直到她坚持不住慢慢的睡过去,卓聿衡才将她慢慢的抱上了床,紧紧的拥她入怀放肆的宣泄这近几个月的思念。
他有多久没抱过她了?仔细算下来快近五个月了吧?现在的她比以前胖了些,不像以前总是一身的骨头抱在怀里都硌的他生疼,他不禁想原来离开他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
手慢慢的贴上她的小腹圆鼓鼓的一块,这里面藏着他的孩子,明明知道这个时候里面的小家伙根本听不懂他说话,可他还是固执的贴着自己半张脸和他说话:“宝宝,我把妈妈弄丢了,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把她找回来?”温热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在新月圆圆的肚子上一颗接着一颗,他就这样低语轻吟整整一夜。
第二天新月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转身看自己的身边,可空空如也的另一边仿佛没有一个人睡过,她掀开被子看了自己一眼身上的衣服好好的都在,她下床看着窗外空荡荡的路上什么都没有,卓聿衡是什么时候走的?
吃早餐的时候,文嫂的只言片语解惑了新月:“早上从市场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姑爷的车了,可看那人吧狼狈憔悴的那个样子好像又不像,我这是不是老花眼又厉害了?”
新月低头舀了舀碗里热腾腾的粥,瞬间滚滚热潮逼进眸子。
沐梓霖很快就将草图发到了新月的邮箱里,看过那些图新月想了想还是给沐梓霖打了电话:“我是……”
还没等她自报完家门那边沐梓霖就开口了:“简历里面你有留电话,什么事?”
“你发的图纸我已经收到了,我就是想问这么简单的图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
新月摸了摸胳膊:“其实真的不需要这样的……”
沐梓霖爽快的笑了两声:“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大衣制图课老师说的话吧?往往最简单的图最考验功底,行了,你好好画月尾的时候交不出稿子来可是要扣钱的!”
挂了电话新月微微松了口气,本来沐梓霖给她这份工作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因为她他再假公济私那么她欠他的岂不是更多?今日文学网j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