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啊”,陆轻霭赶紧拉着她小声道:“我那报名费是浪费了就算了,可你的不能浪费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去怎么跟潘赛培养感情啊,其实我不去正好,曾途肯定是照顾陈惟叶的,到时候潘赛也只要照顾你,爬山的时候没事装装累,让他背背你,一下子就奸情萌发了”。
丘丘有点儿脸红,这次随行来的男生除了陈惟叶的男友曾途,还有就是曾途的好兄弟潘赛,其实他们几个都是大学同学,她很早以前就对潘赛有意思,只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深一步接触,这次出来旅行,她们几个好姐妹主要还是促成她和潘赛。
“要不然就我和曾途留下来陪你算了”,陈惟叶也歉意的说。
“行啦,你们不去,让潘赛和丘丘怎么好去啊,你们滚滚滚,我一个人在这里休息点滴就好了,快点走,不然车要开了”,陆轻霭不耐烦的催促他们。
等几个朋友一走,她便趴在桌上开始睡觉,睡醒了,点滴还没打完,医生又挂了一瓶大的过来,她瞅的心惊胆颤,“这得打到吊到什么时候啊”。
“你烧得太高了,四瓶总是要输的”,医生说完就去忙着看别的病人了。
病人太多,医生忙不过来,每次点滴打完了,她只好扯着嗓子叫,唯恐血回流出来。
……。
输到一点多钟,人是好点了,烧好像也退了,但依旧没什么力气,尤其是踩着厚厚的雪回客栈时,冻得睫毛都快结冰了。
她钻进一家菜馆,点了两道菜,没什么食欲的吃了两口便回了客栈,刚躺下睡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她以为陈惟叶她们回来了,走过去打开门,一抹高大英俊的身躯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冲锋衣,冲锋衣上面沾染着雪花和水渍,里面又是黑色的高领毛衣,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瞅着她,像是夜色下的一汪墨色的湖。
陆轻霭呆了呆,还以为没睡醒眼花了,或者是在做梦,要不然远在北城的宋楚朗怎么会出现在雪乡客栈的门口。
“你这就叫好了”,宋楚朗冷笑一声,跨进来,把门关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女性用品,她的羽绒衣、棉裤、围巾都乱七八糟的扔在一旁椅子上,而她自己本人也乱七八糟的,出门时还是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红是没有了,白也是憔悴的惨白,嘴唇也干燥的起皮了,头发也好几天没洗,油腻腻的,衣服也套的乱七八糟,保暖内裤也是那种老太太穿的花色,要多土就有多土。
陆轻霭终于回过神来,慌乱无措的捂脸捂裤子,又捂了捂脸,因为自己这个样子随笔从那里看都丑极了,“你……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在北城很忙嘛”?
“我是很忙,不过你不是发烧吗”,宋楚朗也觉得自己疯了,不过昨天听了她电话后,到底不放心,晚上也没睡好,想着她这个人历来不知道照顾自己,于是今天一大早就买了机票过来了,到机场直接喊了个的士来这边,今天这边下雪,很多的士都不大想来,后来还是花了一笔不小的钱的士才同意过来。
“烧退了没有”?他手摸向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