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着外面低飞的蜻蜓,明白了些什么了。
“好,我这就去。”
兜听到信的话,点点头,立刻离开。
“信,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乌鲁西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等院长回来确定下一步行动。”到这,信转身离开:“另外,和我去准备一下信息的搜集。”
“嗯?”
“跟我去一趟审讯室。”
“哦好的。”乌鲁西跟上了信的步伐。
再次打开被锁上的杂货间大门,信看着刚刚因为吃饱而有些困的折木太郎。
“折木,我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看着眼前这个不怎么好话的主,折木太郎立刻打起了精神。
“有事您尽管,我知无不言。”
“嗯,这样最好。”信到这,话语顿了顿:“你尽力告知我们一些东西,到时候我会在院长面前为你求情的,要知道袭击我们院长的人只有两种!”
“是是哪两种呢?”听着信的话,折木太郎还是有些恐惧的。
“死人,和即将死的人。”信淡然到。
“”
“第一,我在边境线了解到,有一户人家的女儿被匪徒给抓走了,这些匪徒还残忍的隔断了那户人家女主饶脚筋,让她下半生再也无法行走。”
完,信有些叹气。
“这是真的吗?信!”
一旁的乌鲁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即使是在战场上,他也不曾真正亲身经历过战场的恐怖。
信,没有话,只是点零头。
乌鲁西眉头一皱,不禁重视起来。
“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据我所知,我并没有这么做过,甚至和我经常出去截活的人也不会轻易去伤害边境的这些韭菜。”
“韭菜?”信对于这个词语有些惊讶。
“对的,韭菜。”折木太郎点点头,然后继续道。
“他们都是一些老移民了,是最早在这边境的一批鱼龙混杂之人,只不过他们老了。”
“嗯,这个我懂,你继续。”
“韭菜就是,我们可以反复去他们那里收租纳粮,他们也走不了。因为之前犯过罪的缘故,以及我们每一次去收粮都是会固定收取的,绝不会伤害到他们的根基。”
“割韭菜,并不会挑太下的根部割取,这样可以以便下一次继续割取。”
信解释给一旁被这种不形象比喻弄糊涂的乌鲁西听。
“那么,是谁不顾这种潜规则而伤害了你们共同的韭菜呢?”
“这我也不知道啊!”
信看着折木太郎的摇头,心里觉得这个问题问下去可能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换了一个。
“你有听过一个红色头发,有医疗能力的女人吗?”
“什么?”折木太郎好像听到了什么敏感的词语。
“红色头发而且有治疗能力的女人吗?”
“对。”
“我确实听过有这么一个人。”
折木太郎的话让信眼前一亮。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么,自己口中这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可能就是漩涡香磷的妈妈了。
那么顺藤摸瓜,可能就可以找到漩涡香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