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芝那小子去哪里快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三德和慧空此时正坐在传法台的左侧,传法台则是面相东方,哪里坐着从各地来的和尚或者百姓,甚至还有一些弥勒国的高官。
现在传法会已经开始了,而且已经换了好几个佛法精深的和尚上去过了。
这时慧空看到在城门口给自己票的那个和尚正在看着自己,心里一叹道:“本想接这次传法也给赵芸芝顺便传授一些我的佛法,看来我是真的与他无缘啊!不过这位师弟已经向我看了三次了,如果再不出来也说不过去了。”
三德想到这些向那个和尚点了点头后就起身向着台上走去,这时正在台上的和尚也正好走下了台。
慧空盘坐在台上缓缓开口道:“一世人间,七分苦,三分滋味。佛度一切苦,佛收一切恶。心藏自在,除一切执着。东家作马,西家作驴,忘一切我,可游世界不染尘,可做万物不沾因。为大自在……”
慧空张口便让众人一惊,没想到这个和尚居然如此大胆,直接定义了人生的苦甜,但是越往后听就越觉得这个和尚讲的有道理,到了最后就是所有人都深陷其中。
百姓觉得自己应该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官员觉得自己应该为民做主,和尚觉得自己应该度化世人,每个人都觉得人生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何必又去强求太多。他们好像一下子就想通了什么,觉得心有自在菩提,可得身心自在。
就在人们专心听讲的时候,突然有一声声钟响传来,人们突然抬起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慧空和三德等一些有修为的人则是同时看向了东山寺那边。
在传法台右侧的一些和尚脸上都带着些惊讶,因为他们在熟悉不过,这是五佛塔的钟声。
只见五佛塔那边金光大放,有一尊尊金光大佛出现,他们围成一个圆,同时都低着头好像看着什么东西。
众人见状都很是好奇,当他们看到有一些东山寺的和尚起身想哪里赶去了,于是也跟在身后想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慧空和三德也到了五佛塔地下,这时的周围已经站满了人,他们都在抬着头看着那七尊巨大的泛着金光的大佛。
大佛飘浮在五佛塔四周,而在塔顶底下的人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是赵芸芝与一禅。
且说那时赵芸芝进了塔,看到墙壁上有密密麻麻的画像,有一个身穿破烂袈裟的和尚从其中一个画像中飞出,就直接问了赵芸芝一个问题,赵芸芝思考片刻后就回答了他,如此他也上了二楼。
当时间一点点过去,赵芸芝也来到了四楼,他看到了一禅和尚在哪里打坐,它的前面站着一个怒目罗汉,手拿铁棍,不怒自威。
那和尚看到赵芸芝走上来,躬身和赵芸芝互相见了礼,便开口道:“佛法在佛界可以昌盛,为什么在元明源界却只能偏居一隅?”
赵芸芝听了眉头一皱,心道:“这和尚怎么会问出这等问题,元明源界本就是以修仙为主,不愿意做什么和尚受那些个约束也是理所当然。如果想让佛教兴起,赵芸芝倒是有几个办法,不过这就是气运之争,这个和尚不会不知道,他又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问出来,而且是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
那和尚看见赵芸芝沉默不语,也就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夜的一禅和尚。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禅猩猩睁开眼,站起身来后向那和尚见了礼后回头看向了赵芸芝道:“师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