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见师父高兴,也开心的笑了。张子虚长出一口气,终于解决了半个问题,剩下的,还得慢慢来。正这时,岛外有人长声喊喝,“张子虚真人请见,九霄山云都洞弟子许鸣求见。”
张子虚一愣,急忙让大壮去接。待大壮离开,张子虚仔细品味到“张子虚真人”这几个字,既然是九霄山来人,基本上不会这么客气,因为李凝安、紫炫与他相交甚好,基本上他们的弟子都是直接进来,要不就是李凝安提前通知,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正式过。莫非出了什么事不成?张子虚有些担心道。
许鸣见到张子虚,长身施礼,然后双手捧上拜帖。这一举动让张子虚再次觉得有些不对。大壮已经做习惯了这些事,顺手已经接过拜帖然后递给师父,然而张子虚却并没有马上接过拜帖,问道:“你是李凝安的弟子,还是……?”
“家师正是李凝安。”许鸣恭敬的回答。
“嗯……”张子虚手捻须髯,“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确实如此,弟子也只是见过您一面,弟子修习功法不同,有诸多不适宜之处,因此一直奉命镇守后山,除有要事被家师及师伯召见,几乎都是在后山。”
“你师父几时要你过来?临来之时,可有什么叮嘱么?”
“家师叮嘱过,说此次要以最隆重之礼节来拜山,切不可有半点马虎,并叮嘱弟子告诉您,他老人家已经知晓一切,让您大可放心。”许鸣一直低着头恭敬的回答。
“你起来吧。”张子虚很客气的说,“坐。”
“谢真人!”许鸣说完之后退身坐在椅子上,头不歪眼不斜,坐在那里当如一口铜钟,稳稳当当。
张子虚略微大量,然后结果拜帖,原来是一封信,张子虚打开看了一遍,只有四个字,“万事放心!”这倒是符合李凝安的风格,写信几乎都是极少的文字,又往往能够让人最为心安。
张子虚顿时对许鸣信任不少,让大壮去沏茶。许鸣忙道:“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都是自家人……”张子虚对许鸣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这点许鸣能够感受的到,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事情关键,张子虚这般谨慎也是应该,临来之时,师父也曾经要多加小心。张子虚问:“你说你修习功法特殊,不知是……?”
“回……”
不等许鸣多说,又有人高声喊道,“子虚师叔,家师有训,请您见面一叙。”
张子虚虽然听出是什么人的喊喝,但是却装作不知,回答道:“你是何人?训话这个词,你也敢安在我身上么?既然你说叫我师叔,我怎不见你行礼?本派规矩,见了长辈,你该行什么礼节?你知道么?呵呵……对了,应该是你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