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肩,关闭了对话框。视线落在窗外,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刚才双儿的话又回荡在脑海,落千言毕竟是度流年曾经深爱过的人……
我一定会早点养好身子,然后出现在度流年面前,告诉他,他的心里只能只可以只准有我时莫念一个人!
我关掉了笔记本她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没多久沉沉地睡去了,梦中,我居然梦见度流年跟落千言手牵着手,相互深情对视……
他们的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啊!!!”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看了下时间,居然才四点多,可是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等到脚的恢复的很快,我穿了鞋子套了件度奶奶特地给她带来的外套就出了病房。
我得出去走走,否则,她非得要憋死不可。
否则无论如何也得想出一个办法让度奶奶快点给我办出院手续。
我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走出了医院大门。
医院大门走出去十米往左的地方有一个公交车停靠站,我坐到那个停靠站的椅子,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我好希望度流年突然开着他那辆炫的跑车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不要脸地喊她一声老婆。
但是……一种不安感在心里蔓延开来。
“小念。”
我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安灿从一辆银色的奔驰走下来。
他的左耳戴着一颗方形的耳钉,过往车辆的车灯映地他的耳钉闪闪发光,耀眼至极。
“你怎么一个人穿着病号服坐在马路边,你这样会着凉的。”安灿几步就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眼眸中满是关切:“我送你会病房吧。”
他在我被送进医院之后就想来医院看我了,只是那些医生拦着我。
之后他又来了几次,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今天他刚从一个场子里回来,路过这里,却发现我坐在这里,这怎么能让他不马下车?
“安灿……”就像是看见亲人,我心里委屈地紧,身子微微前倾紧紧搂住了安灿的脖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落。
“到底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马送你回病房,别哭别哭。”安灿向来是温柔的样子,现在却是满心满眼地疼惜。
那辆银色的车子还坐着两个人,两个人的表情却是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