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好不容易适应了在寄安大学的生活,没想到就要去办理休学手续了,我是寄安大学大一新生,爷爷也在其中担任大学教授,我们时家也算是书香世家吧,父亲与母亲在我很的时候因为一次飞机失事中去世。
而时莫希的母亲是父亲的第一任妻子,与父亲离婚后才娶的母亲,那时候时莫言才一岁,然后父亲便娶了我母亲,之后便生下了我。
之后便只有我与爷爷一同住,也是他一手带大我与时莫希的。
“好,时莫念,我暂时相信你的话,你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招,不然腿都给你打断。”时莫希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再次威胁道。
他的臂力异常的大,被抓的手腕顿时发出生疼的痛觉,我猛的想收回手,但是完全挣脱不了。
“好好好,话算数,不过你得答应我,我给了你这笔钱,以后不许再用爷爷的退休金去赌博借贷,不可以打扰他老人家正常生活。”
我认真地看着他道,父亲留下的遗产,至少能让他再寄安市挥霍十年吧,这样至少能换爷爷十年的清净。
“一言为定,别给我耍什么花眨”凶神恶煞的完,他便离开了。
然而,我发现我完全是错的,与他来到浅蓝市后,我把父亲遗留下的遗产存款给他以后,没想到他居然还把我剩余的几万块生活费也卷走了。
太阳快要落山了,我无奈地看着眼前浅蓝市的景色,慢慢地,看日落就有一种新感觉。在太阳落下的那一刻,心里就有一种失落的滋味。
于是,我虔诚地伸出双手,想要拥抱它,想要把它挽留,当被无情的时间拒绝的时候,就只有一只手与那最后一道红霞握手道别了。
慢慢地,就开始渐渐变黑了。
空不适时地下起了琳琳碎碎的雨,马路上的行人都急急忙忙地打开雨伞,或者极速地找寻躲雨的地方。
我很无奈低着头地看着被打湿的地砖。
叮铃
一条特别关心的信息显示出来,我点击了一下,是那段熟悉而又深沉的声线。
“念念阿,你与阿希现在在浅蓝市如何了?要注意安全,还有最近气冷了,要多穿点衣服,有不舒服的症状记得告诉爷爷,知道吗?”
听完以后,我的泪水好像再也抑制不住一直在流,想收也收不住,缓了一会,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很努力的在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情绪,不能让爷爷担心。
于是,我发了几张张之前在寄安大学同学聚会时的聚餐图片发送给了爷爷。
并语重心长的对着手机录下了一段语音道
“不用担心,我和哥哥在同学聚会呢,可开心了,爷爷,今我们吃了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呢,你也是,记得要按时吃药吃饭哦,念念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录完后,我缓缓地蹲了下来,内心孤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独自行走在漆黑的深夜,危险如同看不见的猛兽,随时会从黑暗中扑来,一颗心悸动不安,陷入深深的恐惧之郑
不行!
该来的总会来,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便把手机收好,拉着行李箱,正准备往车站走的时候。
突然,看到一个老奶奶戴着绒帽,身穿一件崭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条混纺呢裤子,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皮鞋。
她手拄拐杖,满脸洋溢着喜气,手里拿着一张的地图,问道
“姑娘,看你一副茫然的样子,你知道an吗?那里或许可以帮助到你哦。”
“an那是什么”我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