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鸩羽守在一旁,御医一句话不敢多说,心里一直骂着自己自作聪明,也怪丞相身边的人,话里话外都是让她验明正身来的,她哪里知道,若是就这么得罪了丞相,她的官途也到头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鸩羽的反应,却见人看都没看她,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担心秋后算账。
直到她开了点药,说明了用法,鸩羽就让人送她回去,还按惯例给了些银子,御医只觉烫手。
出了屋子,鸩羽淡淡的问了她一句,“医坊是怎么知道古行被劫之事的?”
见她发问,御医老老实实回答“臣不知,臣也是听同僚说是守卫拱门处的女侍处听来的。”
不是鸩羽多心,要是女皇不安分还要搞事情,她就去打爆她的狗头,“无事了,回吧。”鸩羽转身回了内室。
古行嘴里含着药草,很苦,整张脸都皱到一起,“我若是不到,你打算咬舌自尽?”鸩羽看着他这幅样子莫名有点滑稽,一边问他一边自顾的看了一眼御医开的乱七八糟的补药单子。
“我怎可能受她羞辱。”古行说话很慢,还有点奇奇怪怪的音调,些许是因为有异物讲话不是很舒服,含含糊糊的,但又理所当然。
鸩羽坐到了他身边的床榻,离他极近,倾身过去,端着那张最正经不过的冷漠脸,一开口都是一些不能入耳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圣僧可从来没有这么抗拒过我的靠近。”
古行“!!!”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