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手中的土,院子里有几排脚印,朝一个地方而去,院子也不大,屋子就那么几间,目标很明确。
她就像个鬼魅,闲庭信步,但极快速的靠近一间屋子,每一个脚印都完美的覆盖在已经存在的脚印,无声无息。
待她靠近到屋子外围的时候,不用特意放大听觉,就能听见小崽子快速而无意义的念经声,他似在刻意用念经这种方式对身边的羞辱充耳不闻。
“你说,这和尚这么好看,有没有被那个姓闻的睡过。”
“我哪知道,我劝你最好别动他,不管他是闻鸩羽的什么人,我们的目的你别忘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这和尚难道好意思到处去说自己经历了什么?到时候回去了,老子睡过闻鸩羽的人,想想就激动。”
“你别胡来!”
“不行,我忍不住了,被追了这么久,老子先拿你泄泄火!”
古行的念经声突然停止,屋子的门被推开,发出难听腐朽的“吱呀——”声。
两个身材壮实的女子蒙着面,其实一人的手还停留在去扯古行衣服位置,古行领口大片的雪白和精致的锁骨漏出来,他双手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已有鲜血溢出,在听见动静回头看到鸩羽的同时,瞳孔里的惊恐还定格在那里。
那二人反应极快,对视一眼同时抽出腰间的长刀就朝鸩羽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