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丽上了车,直接扬长而去。
刘心蓝看着我的车子的标志就有点发呆,她对她儿子说:“那个车子好象很贵的。”
乔步成听了只是点了点头,却不敢出声。
“他家里很有钱是吗?”刘心蓝又问她儿子道。
“算是吧!”乔步成有点胆怯地说道。其实一般的家里有做官的,对有钱人也是不会轻易去得罪的,毕竟很多的投资都需要依靠他们。这一点,乔步成还是知道的,所以他根本不敢说这个酒店都是我的。而杨子新却更不会说了,他就一心想着怎么让双方都冲突起来才好。
“那个女生就是欧阳丽吗?”刘心蓝又问乔步成道。
“是的。”乔步成回答。
“想不到,现在的女生都是这么地爱钱,虚荣心也太强了吧!”刘心蓝不满地道。她这才明白昨天去欧阳家为什么会碰壁了,原来这个小女生已经找了个有钱的主了。
这个时候,杨子新走上前来说:“阿姨您好!我是乔步成的同学。我是亲眼看见那个人打你儿子的。因为那人对您儿子缠着欧阳丽不满,所以才骂了乔步成,结果乔步成冲了过去,但还没碰到那人,乔步成就被那人给打了。”杨子新他就是要用这半真半假的话来混淆视听,以达到增加刘心蓝误判的可能性,从而让矛盾加深。
“是吗?那我一定会找上门去的。”刘心蓝说道。
刘心蓝又想着,虽然对方有钱,但是这地方的煤老板很多,多半是这些人的子弟。但怎么来说,自己家老公是市委秘书处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那些煤老板都是要巴结咱家的,还用怕他们不成。于是,她心中下定决心这口气一定要出,也一定要劝自己的老公出一下面才行。
……
这个时候,我和小丽现回到了家里。但我还是把整个过程想了一遍。
这个两个同学家里也太娇生惯养了,这些迟早真的会成为纨绔子弟的。那个妇女为什么会在小丽家的楼下,她的儿子喜欢小丽,说不定那天就是到小丽做说客的。
小丽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不出声,心里就有点慌。她想了想就说:“老公,其实我家里发生了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看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了。”
我看到她有点紧张就安慰她说:“没事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见我都这样说了,就没有再丝毫犹豫地说:“其实那个乔步成的母亲来过我家里的,我父亲和乔步成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单位上的同事。乔步成的母亲曾经来过我们家做说客,想说服我父母让我做他们家的儿媳妇。但是我父母都不同意,她才有点忌恨我们家里人。现在乔步成的父亲官升到县委里当秘书去了,他们想以权来压人。”
“他们敢。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我火气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我也是听我父母说的,我也没有见过乔步成的家里人。”小丽又补充道。
“我马上问清楚情况,我去打个电话问一下银子爸。”我对小丽又说道。
通过我与银子父亲的电话我终于了解了原来乔步成的父亲乔海波是新调来的副县长的秘书,平时为人处事还是可以的,不会那么轻易地去招惹谁的。于是,我心中就有了另外一种看法。只等着有人上门来兴师问罪就是,先看看对方怎么说。我想这个乔海波可能不会那么鲁莽从事的。
就在我和小丽谈话的时候,在乔海波家里却发生了另个的一幕。
乔步成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家里客厅的一张椅子上。而刘心蓝正手拿着跌打药正在为他涂抹着,嘴边还不停地唠叨着。而乔海波边看着她抹边思考着。
“那个家伙真是太不讲理了,你看把你儿子打成这样。”刘心蓝说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乔海波问道。
“我可不知道,儿子你说。”刘心蓝对乔步成说道。
“好象姓陈的,他是我们班一个同学的朋友,我们举办这个聚会他也来参加了。我和他有些言语上的冲突,于是他就不讲理地对我动了手。”乔步成有点紧张地撒谎道。这个谎还他母亲教他这样说的。
“那个家伙可不讲理了,仗着家里有点臭钱,就极为蛮横。最后那一下,我是亲眼看到他一脚把我们家步成踢倒在地了。走的时候还对我说,如果我不服,就去沿江南路三十三号找他。我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狂妄的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刘心蓝添油加醋地说道。
“那你们当时怎么不报警呀?”乔海波说道。
“报警有什么用,他当时就坐车走了,知道他会去哪里?就算他回家了,让警察去抓来又有什么用?关几天又放出来了,他要是再让其他的什么来历不明的人再来打我们家成成怎么办?到时候别人一跑,都死不对证了。”刘心蓝说道。67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