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怨我,都是我的错。”叶衍棠一概应承,林芮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像哄小孩一般的哄她。
这次林芮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她对叶衍棠又捶又打。
只是叶衍棠再也不像从前任凭发泄的木头桩子,不停试图搂紧她,用柔情和言语安抚她。
林家的白事办完,在林柏年最后所住的四合院里,林芮和叶衍棠送走了最后一批前来凭吊的亲友,除了几个工人在忙前忙后的收拾东西,整个院落顷刻变得空旷许多。
林芮从下飞机起就没休息过,精力早已经透支。
为了遮住哭肿又没休息好的眼睛,到晚上回去也没把墨镜摘下来。在视线不好的情况下,四合院外的巷道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几次都踉跄的差点扭到脚。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等叶衍棠一起走,等终于看到了车,想从包里拿出车钥匙的时候,她想骂人。
叶衍棠把车钥匙给她的时候,她随手放在派克服的衣兜里,而刚才只顾打瞌睡,没穿就出来了。唉!她抚了抚只穿着羊绒打底衫的手臂,怪不得越走越觉得冷。
叶衍棠接了林芮的求救电话也没耽误,很快就出来了。
林芮见是叶衍棠过来送钥匙,很不好意思。
中国的丧葬文化讲究很多,虽然请了专门的人负责,但一套流程下来,还是繁琐累人。她一天就吃不消了,叶衍棠半个月来可一直都在忙前忙后,怎么能再给他添麻烦呢。
“我不是让你随便找个人送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