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少一个人就少一个对手。
“多谢姑娘美意,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下次再与姑娘把酒言欢。”
言罢,蓝衣人匆匆离去,这姑娘他感觉有点邪乎,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蓝衣人走后,秦艽沉下脸,朝柳二肃道:“柳伯伯,我们也赶紧离开!”
二人骑着毛驴离开,没注意到二楼朝东的房间里突然走出一人来。
那人一身白底绣牡丹的锦衫,手中描金折扇刷的打开,上面绘了一副美人春睡图,美人一身浅紫衣衫,笑的明媚如春光,也不知是哪位仙子。
“秦艽么,不知你可还认得出我?”
那执扇的少年含笑望着秦艽走远,眸光闪烁如星。
秦艽二人急行了有数十里方才停下,柳二解下水壶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气问道:“秦丫头,你如何知是那蓝衣人要害我们?”
赶了半日路,秦艽也累了,找了一个荫蔽出把毛驴系起来,才慢慢解释道:“那人身上有泻药的味道。”
“泻药?”
秦艽沉着脸点了点头,“还未来得及与柳伯伯说,昨日那人趁我们睡着往我们茶水里下的就是泻药,毒死牛的那种量!”
所以今日秦艽一靠近那人就认出了他就是那下药之人。
柳二有点气,“他们下药不成,我们跑什么,你柳伯伯打架不行,钱有的是,还对付不了那几个卑鄙小人么?”
秦艽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油纸包,却是装了一袋子酸梅,这会吃来生津止渴却是极好的,秦艽递过去给柳二,柳二吃过两颗就不吃了,他不太吃的来这小女孩的东西。
“柳伯伯放心好了,我可是给他们送了一份好礼。”狡黠的目光自秦艽眼中一闪而过。
这些人无故下毒手,都欺负到头上来了,秦艽报复起来毫无负担。
秦艽双眼微眯,怎的,真当她好欺负不成?
如她所料不错,算算时间,也该毒发了吧!
蓝衣人怕秦艽对他下手,匆匆离去,打马行了半日,腹内突然剧痛如绞,豆大的汗滴如雨滚落,那男子脸色惨白如纸,再也支撑不了,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沾了满身的泥和土。
好个狠毒的贱丫头,只恨自己大意,万般小心竟然还是着了她的道。
蓝衣人怒急攻心,也不知那丫头下的什么药,竟然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蓝衣人又惊又怕,忍着剧痛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奈何浑身无力又一下跌回地上。
难道他今日竟要命丧于此,往他二十年来刻苦学医竟要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林之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马儿察觉主人摔了,又调头回去,林之仁看着回来的马,又升起一丝希望。
爬上去,马儿就能驼他去医馆,还有希望赶上比赛!
林之仁跌了一遍又一遍,左腿已经豪无知觉,眼中神色狠厉如毒蛇。
贱人!今日我若不死,他日必千百倍还之!
初冬的天气并没有多冷,许是要下雨,灌进鼻腔的空气闷热粘腻。
一声惊雷,豆大的雨滴骤然砸了下来,落在皮肤上生疼。